而沈三钱却丝毫没有适可而止的意思。他一手绕到下方去揉白青崖的小腹,把那饱受折磨的阴茎当作玩物般抚弄得一下一下、徒劳无功地搏动不止,另一只手则掐捏着他胸口的茱萸,拽得那红珠充血肿胀。

"啊!"白青崖的叫声几乎嘶哑了,"厂公!求厂公怜惜我……"

沈三钱为难地说:"这可不行。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娘子可还记得,大殿下叫我把娘子带走,是为了什么?"

白青崖泪湿的睫毛颤了一下,茫然道:"为了……录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