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沈三钱收回作乱的手,拿起了那三根玉筹,"沈某绝非以权谋私之人,现在,咱们便开始问话罢。"
那连着玉筹的金链有两根,分别自首尾穿过,垂下来的部分弯作两枚小环,被沈三钱慢条斯理地戴到了手指上,衬着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既雍容又阴狠。
既然那堆东西都是刑求之物,这个所谓的玉筹……难不成是拶指?!
沈三钱注视着白青崖惊惧的脸,慢慢笑了:"呦,小娘子见多识广,仿佛识得此物呢。"他轻轻分开两只戴着金环的手,那玉筹便因受到牵拉滑向中间,合到了一起,"这叫拶,是讯问时用于夹犯人的十指的。"
"别……不要……"白青崖手脚疯狂挣动,"厂公,我不会欺瞒的,别这么对我……"
沈三钱皱了一下眉,轻轻按住了他:"别乱动,弄伤了自己,我会生气的。"
白青崖僵住了,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我真的和逆教无关,别对我用刑……"
"嘘。"沈三钱温柔地擦去了涌出的泪水,"娘子乖乖听话,我自然不会难为你。现在我为你松开一侧的金枷,你在床上趴好,听懂了吗?"
白青崖疯狂点头。
白青崖操纵着只有一半能自如活动的手脚笨拙地翻了过来,半跪在床上,白臀微分,还在滴水的穴毫无遮挡地暴露在沈三钱的视野中。
再次被扣上的金环把这一瞬间的淫荡定格在床笫间,白青崖逃避性地把脸埋在胳臂中。
沈三钱看着这香艳的一幕,喉结微动,再出口的声音也有些嘶哑:"接下来,我问什么,娘子答什么,明白吗?"
闷闷的声音传来:"是。"
"第一个问题,你在哪里救的大殿下。"
白青崖微微颤抖地维持着这个牝犬般的姿势接受拷问:"揽月楼后的暗巷。"
"你一个人?"
"不。还有我的护卫。"
……
"既然知道救他会惹上麻烦,为什么还要救?"
白青崖微微顿了一下:"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不忍心见人在我面前……呀!"
尖锐的疼痛从会阴处传来,一路蔓延至不停翕张的后穴,随之响起的还有淋漓的水声。几息之间,来自于私密处恶毒的惩罚便让白青崖缴械了,他大哭着说:"别咬了……呜呜……我说谎了……别咬了,我救殿下是因为看到了他的玉佩……因为知道他身份显赫所以才……厂公,求你……"
啵的一声,是沈三钱的薄唇离开那眼淫荡的小口时发出的声音。他舔了一口嘴角流下的爱液,眼神邪诡,仿佛终于脱了人皮的怪物:"娘子,你不怎么老实啊。"
白青崖看着那双戴着金链的修长双手拖着玉拶指伸到他眼前,吓得魂飞魄散,几乎尖锐地叫出了声:"厂公!我不是有意说谎的、我、我是觉得这与本案无关……啊!"
那玉拶指没有套到他紧握的手指上,反而向下行去,停留在了被玩弄得红肿挺立的胸乳上。冰凉的玉筹无情地压在了乳尖两侧,随即便是一记狠辣的抽动
"呜、呃……"白青崖痛得浑身紧绷,来自胸口的闷痛叫他呼吸都不敢用力,不时从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