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介绍一下,"他说着又拿起那条腰封,"这叫箍。牢狱里是用来箍人的头颅的,受刑之人往往眼睛爆突,头痛欲裂,只求速死,因此又得一美名,叫作'盼佳期'。"他看着白青崖恐惧的眼神,安抚地亲了亲他的眼下,尝到了一丝咸涩,才好整以暇道,"自然了,我舍不得这样对小公子,所以这盼佳期另有用处。"
沈三钱的手指自脸颊开始,灵蛇般游弋至白青崖秀气的阴茎上,粗暴地撸动两下后朝上一推,那阴茎便紧贴到了小腹上,然后趁白青崖弓腰躲避时,将那盼佳期绕过腰肢绑了起来。这下那根粉色的物事便被牢牢绑在了腰腹上,宽大的腰封遮得一丝不露,细腰窄胯,乍一看,竟如一名为了美丽而裹腹的女子。
"喏,这不就成了小娘子么?"
这一举动的侮辱性远大于肉体的痛苦,白青崖终于忍不住哽咽了,喃喃道:"你竟敢……我要杀了你!啊!"
臀缝间隐藏的秘地骤然被入侵,干涩的痛苦和浓烈的羞辱逼得白青崖的咒骂猛然中断,呻吟出声。
"好紧。"沈三钱喟叹一声。
沈三钱的手指上有早年干粗活留下来的茧子,粗粝又粗暴地摩擦着娇嫩的肠肉,丝毫不顾及他未经人事,肆无忌惮地翻搅着,很快一指变为二指,最终加到三指,被恶意翻找出的敏感点不间断地被蹂躏折磨,很快便响起了淋漓的水声。
沈三钱自然也听到了,手下动作更加暴戾,俯身去亲吻美人那淡粉的嘴唇。
"唔……啊、呃……"
陌生的快感攫取了白青崖的神智,令人战栗发抖的爽意冲淡了方才的耻辱,他半推半就地张开嘴含吮伸进来的舌头,晕晕乎乎地享受起来。
然而沈三钱的险恶用心很快便浮现了出来。
他后头爽快,前头哪里有不硬的,然而被紧缚住的阳具动都动不得,哪里还能勃起。不多时,堆积的快感变成了变成了甜蜜的刀锋,一下一下地摧折着白青崖。全部的心神都被迫集中在下身,然而被侵犯的口唇不能言,被桎梏的肢体也不能动,他只能双眸含泪,祈求地看着沈三钱,盼望能得解脱。他终于明白了“盼佳期”是何意。
"厂公……不要了,别、别插了,好痛,好痛!”被放开了一瞬纠缠的唇舌,却又被咬住,厮磨间听到沈三钱的声音:"这可不行,娘子,你得学会忍耐啊。"
我也说不上是什么play,总之就是有些变态
第十二章、刑具
潺潺的蜜液自白青崖合不拢的双腿之间流出,淡色的小口此时如同一盒被打翻了的胭脂,透出糜烂的红和甜腻的香。穴口上方的阴户不见了阴茎,只剩两个猫铃铛般的囊袋挂着,其余地方平坦一片,还因憋胀得情欲泛着深粉,如女子阴阜一般。
紧缚的腰封上斜逸着几株海棠刺绣,正巧开在秀茎上,叫那铃口溢出的清液打湿后,显出几分楚楚可怜的韵致。
后穴肆虐的手指在他到达最高的那一点时抽了出来,骤然间仿佛从高处坠落,不得宣泄的痛苦叫白青崖一阵一阵的发抖:"呜……呜……"
"怎么又哭了?"沈三钱最后啄了他一下,便转而去玩弄他俏生生立着的乳尖,"方才是你自己说的不要,现在我抽出来了,你倒反而要哭。娘子,你可真是口是心非啊。"
白青崖挨过了最难熬的一段,反倒从混沌的情欲中清醒了过来。
没人能来救他,他只能熬着,讨好了沈三钱,盼望他尽兴以后,放自己一条生路。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