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摔碎了吉他。”

“然后吞下了蟑螂药。”

自二楼款款走下的女性Alpha,一袭不衬她年纪的鲜艳红色长裙:

“麻雀死了。”

喻想只是沉默着弓下腰,一片一片拾起那些吉他的残骸,抓握在手里,琴弦划破他的掌心,鲜血如注。

会所格局与他记忆中一样,中间是厅,两侧是卡座,他脱下风衣外套,将塔塔的碎片全部打包裹好,唤了一声:“竺乐。”

红鹳耸耸肩,点起一支烟,站在窗台前:“我知道你怎么回事。”

“你觉得他爱你是理所当然。”

“你爱他是大发慈悲,是施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