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父亲更盛家的族长,在泸州被走失了,周围有那么多人看着,就不觉得奇怪?”
大鼻头挥剑之后,像是情绪好了许多,能靠在树上与阿滢闲谈。
“是呢,那时不懂事,或许其中有其他的奴才哄骗,我敢肯定,那奴才定是嫉妒我,想着我若丢了在外头受了苦,他们那些个天生卑贱的人才心里舒服,可哪承想,我就天生的富贵命啊,爹爹娘亲一直都没忘记寻我,我的,还我的,”
“爹爹娘亲怎么舍得丢弃我呢,”她幸福说道,眼角发现大鼻头神色有些僵硬,
随后有些骄蛮的抬起手来,对着丛林间落下来的细碎阳光,
看着自己那千千如玉的手指,上头一些痕迹都没有,常年抹着手脂,
格外的细软滑润,粉粉嫩嫩的手指甲,即便没有上着丹蔻,也是入心的好看,
即便如今头发松散,身上的冰丝绸外衫,被勾得脱了线,可也不显得损耗她一丝一毫的美丽。
大鼻头,也就是老二,先前平息的那口气,又被调了起来,
他可没听说这位世子妃牙尖嘴厉,说起话来比那些世家权贵还越发的气人,
像活是在底层受尽了苦,一日之间来了个大翻身,
把自己在底层所受到过苦难皮囊抛开,只认定如今高贵大气才本来的她。
真是不公啊,明明……都是一样的人,凭什么她就能高高在上了?
“呵,”
不过,她也是个蠢笨的人,不晓得盛名在外的傅景麟,怎么就挑准这样的人做个夫人,怕他的升官之路也走到了头?
“你笑什么?我难道说得不准?我生下来就不是受苦的命,哪像你们这些……人?命都被别人给买了吧,如若不然你说个数,我买你的命如何,”阿滢说得格外认真。
“我的命,你买不起,你也不用耍这些小把戏,你真正什么样我们都心中有数,你想玩弄这些把戏,等你父母来接你,就别妄想了,我们能带你走,自然留着有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