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小猫碰见向她示好的人类,于是大发慈悲地给他一个可以触碰她的机会。

“嗯。”他沉沉应,“那就不管它了。”

眼里无声地吐露坦荡的念头。

他的手指匀称修长,腕骨明显,皮肤白。这样一做清晰对比,和她的肤色极为相近。手心隆起一道弧度,手背上的青色脉络像放松后又立刻紧绷的弦,一触即发。

“好痒。”时澄月下意识往后退了一些,小声哼叫了一下。

暖黄的光此刻都氤氲出恍惚。

“怎么哪里都怕痒。”他在她后退时又把她往前推。

没有商量余地。

时澄月迷茫又出神地看他点一点,揉一揉,偏又避开最中间。

“林一砚,我很喜欢这件。”她突然不着边际地开口。

言下之意就是,不可以弄坏,弄坏的话他就要完蛋了。

林一砚手停了一下,在心里衡量许久,才撂下听不出情绪的三个字:“知道了。”

不可以弄坏,那他就不碰,不过是把美丽的春天小心地翻开。

那如果他愿意无条件听从她的话,她是不是也可以答应自己一个小小的,合理的,且完成起来并不太困难的要求呢?

这样想着,他说出口的话有些不过脑,平添几分混蛋意味。

他问:“你刚刚说的,包不包括这里?”

时澄月认真考虑了一下,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