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爱他就心软,只好用被酒泡过一般,带着醉意的声音警告:“要是你走了,我就,不可能放过你。”
像温和宜抱住他那样,紧紧地抱着,应该说是绑着,用力勒住,直到他觉得温和宜有点喘不上气,也没有放手:“这么快就不装了?”
温和宜闷闷点头,总之已经这样了,他也没什么好再辩解的,把商唳鹤的裤子解了个七七八八,只是没脱完他就没力气了,靠在商唳鹤怀里,被温暖的气味包围,他不想走了,舍不得,可又没办法:“我也想乖乖的……可你不说,只要你说……想要我怎么样,我都会做。但我、我看不明白你。”
衣服还没脱完,他就不老实地磨来蹭去,拿不停流水的孕穴去撞商唳鹤,把后者的裤子打湿。
“因为你不用心,也不诚实。”商唳鹤脱掉被他弄脏的衣服,径直插进紧窄的肉穴,一点也不收力,温和宜的身子都被顶上去些,但又被他用力按住,仍然留在主人怀里。
他却还在做徒劳的挣扎,那根粗大的东西,又烫又凶,狠狠插进来,把他塞得再也没有空隙,心里那截空荡荡的地方又有了归属,他先是可惜,自己还没来得及好好看看,也没有摸到,就像个被使用的玩意一样,叫人插了进来,恍惚间,听到商唳鹤的话,他就又开始迷迷糊糊,一片痴傻,双腿大张,用后面吞吃肉棒。
商唳鹤掐着他往里顶,每一次都用了十足的力气,可温和宜看上去熟到不行,子宫都被孩子占满,实则也只做过一次而已,他还学不会放松享受,总是紧紧地咬着商唳鹤,像他一样,生怕主人离开。
里头越来越热,温和宜哼哼啊啊地喊了好久,突然尖叫一声,松开商唳鹤,用力挣扎:“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