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另一只往他屁股上扇了几巴掌。没有亲吻,就直接开始粗暴的性,因为商唳鹤不让他亲。
他合上眼睛,幻想这只手在捧自己的脸,幻想舌头钻进来,好让他能亲到商唳鹤,他最讨厌的就是这个姿势,没有任何尊严,塌着腰,还得自己掰开屁股,等候自己受检完毕,被主人的鸡巴插进来。
“主人……”温和宜闷闷的声音从低下传过来:“唔!”
他尚未说完,就被一根手指插入后穴。
37 | 37厚乳猛草失禁射尿
没有润滑,没有避孕套,商唳鹤也没有扩张的耐心,很快加到两根手指,这样的动作不像做爱,更像检查什么生病的宠物,眉尖微微蹙着,显然不太满意。
“放松点。”他压下身子,把温和宜完全罩住,另一只手环住腰腹,掌心恰好搭在微微鼓起的肚子上,感觉身下的人在发抖,他仍然没停,向上滑了滑,摸到锁骨,又摸到喉结,温和宜的体温越升越高,抱在怀里是烫的,可他向上摸到脸颊,却只有冰凉的水珠。
温和宜含糊不清地点点头,努力打开身体,随后又说了句什么,商唳鹤低头凑近,唇擦过耳垂,温和宜的心随着这次触碰而轻微颤动,这种慌乱的感觉一点也不好受,没有边际,只有看不见的酸胀在填充它。他收住泪,但还是带着浓浓的哭腔:“不要、掐我的,脖子,让我抱着你。看着你。”
商唳鹤没管他,只是更用力将他按住,抽出手指往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让他别说话。
摸到穴里凸起的位置,商唳鹤往下按了按,温和宜喘了一声,很急,几乎像是求救,但被子和枕头淹没一大半,传过来只是很小的一声。
穴里没那么紧了,商唳鹤马上又按下去几分,在里头浅浅抽插几下,就对准那里按压。他的动作幅度不大,只是按住温和宜的手臂青筋暴起,肌肉紧绷,手底下的温和宜一点也动不了,只能被迫接受他的动作。
被按着,跪趴着,像交配一样,可是连鸡巴都吃不到,只有手指。
可光是手指也把他弄得一塌糊涂,小腿总不消停,把床单踹得扭曲变样,甚至差点踢到商唳鹤身上,商唳鹤抬腿压住他,这种被完全压迫的感觉让他浑身过电似的,敏感到了极致,一阵风吹过来,也能叫他颤栗,碰一下就留浅红的印子。
他闭着眼睛,幻想,很熟悉的感觉,以前几千个夜他都是靠这种幻想满足自己,商唳鹤也许会打他,会踩他,会说点脏话,但这一切都不能改变他对他的喜欢。
想到这,身体里积攒的快感忽然一齐涌上来,他再也无力思考,所有的关窍好像都松开了,他以为自己失禁了,呆呆地往身下摸,却只有一滩微凉的精液。
就这么射了出来。
他有些愣怔,还没从快感中回神,商唳鹤已经抽出手,用纸巾擦净,准备离开。
温和宜光着身子被弄得乱七八糟,腰上全是指痕,可商唳鹤只是头发和衣服乱了,甚至没有脱掉。他突然又有了力气,趁人还没走远,猝不及防地将他拉下来,两个人再次纠缠到一处。
那张床又开始叫了。
像春天发情的猫,喘叫不停,摇摇晃晃,带着床幔也飘来飘去。
它禁锢出一片四方的小天地,以前每个躺上来的人都克己守礼,只有这一次。温和宜的动作甚至称得上是急切了,他害怕商唳鹤离开,渴望更明确的占有,于是把人紧紧环住,腿绕在腰间,腰晃动着磨胯间的一团。
他喘得格外大声,生怕别人不知道,商唳鹤被他按得有点疼,反而掐住温和宜的腰,另一只手按住他的头,按进颈间,感受对方呼吸时洒出来的热气,烫得那一小块皮肤又痛又痒。
“不要走,我……很坏。”温和宜知道了,商唳鹤从不会因为谁很可怜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