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唳鹤不悦地啧了声,一只手就把他腕子全攥住,压到头顶,又用枕头盖住那张脸,尤其是刚剃光的脑袋:“老实点。”
里头好紧,裹着鸡巴,简直像专门为它打造的飞机杯,比飞机杯还会吸会夹,温和宜越是喘不上气,下面的反应就越激烈。
“不……!”温和宜眼里重又聚集了泪水,可惜全被枕头吸去,商唳鹤是看不见的:“我……我要。”
他的话戛然而止,死死挣扎,差点挣脱商唳鹤的束缚。商唳鹤身下的动作没停,把他顶得上下晃动,他整个人简直像被栓到了鸡巴上,龟头又一次摩擦到穴壁上的凸起,温和宜崩溃摇头,全身的劲儿都卸去了,只是尽量地蜷缩,他无处可躲,只能又躲回商唳鹤怀里,哪怕他上一秒还在努力逃脱。
于此同时,一阵热流从交合处涌下来,流过被撑开的小洞,打湿商唳鹤的鸡巴,在被子上汇成一小滩,淡淡的腥味弥散开来。
温和宜隔着枕头都闻到了。
怀孕以来,他不止会孕吐,还经常被肚子里的胚胎压迫膀胱,商唳鹤插进来,本来就饱受挤压的腔体连最后一点尿液都含不住,哪怕他努力忍着,不想在商唳鹤面前失禁,不想被当成脏东西扔掉,可还是变成了这样。
一个刚挨操就失禁了的,怀着孕的鸡巴套子,就算是点的鸭也会因为扫兴被扔掉,何况他本来就被厌恶。
不然也不会连他的脸都不想看见。
温和宜闭上眼睛,长舒一口气:“我……我也不想的。对不起,我这就去清理。”
他鼓足勇气,把枕头拿开,想着自己不要去看商唳鹤嫌恶的目光,却被一把按住,他听见商唳鹤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别动。”
不算很重,但就是不容置疑。随后,那根滚烫的鸡巴又顶进来,把他牢牢串在上头。
温和宜起初有些迟疑,想摸一摸他们连在一起的地方,可手把按在头顶动不了,这份禁锢终于唤醒了他的思维,是主人绑着他,主人在干他,没因为他失禁了就丢掉!温和宜大口大口喘息,手动不了,就用腿缠住主人。
“我不动,”温和宜保证:“我很听话!”
商唳鹤隔着枕头抚摸他的脸,笑他,显然没相信。
不过几十下他就又射了,他看不见,但知道商唳鹤把那滩体液抹在了他小腹上,“这么快就射了?”
“……嗯。”被填满、操射,高潮后还紧紧含着主人的感觉,完全占据了温和宜的神经,他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声音掺杂在喘息的间隙:“谢谢主人。”
商唳鹤笑了声:“谢什么。”抽出卫衣上的带子,从根部紧紧捆住了温和宜分量不小的阴茎,把它勒成紫红色。
虽然那张脸被枕头挡住了,可他还是能察觉到温和宜的视线,那双眼睛一定小狗似的看着他,求他让自己射个痛快。
但商唳鹤毫不动容,扇他阴茎几巴掌,接着挺腰往不停痉挛的肉穴里送。他把手搭在温和宜小腹上,看那里的弧度和颤动。
“谢谢你,不、不赶我走。”温和宜眼前一片黑暗,但心是满的,商唳鹤这么插着他,高潮过两次他就能把主人的鸡巴全吃进去了,交合处满是黏腻的体液,好像要把他们粘到一块,他想永远躺在商唳鹤身下,永远被填满,甚至把商唳鹤关起来,让他哪也去不了,只能陪着自己,可又否决了这个想法。
主人就是主人,狗永远栓不住主人。只能留住这一刻也够了。
他随着商唳鹤的节奏浮浮沉沉,既满足又难过。他很高兴,可还是流眼泪。他应该不是第一个边难过边幸福的人。
商唳鹤抓着枕头边缘,动作仍然粗暴,尽根抽出来又尽根没入,温和宜挣脱了禁锢,扔开蒙着自己的枕头,露出那张格外鲜艳的脸。商唳鹤托住他后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