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水却什么也释放不出来,情欲攀不到顶端,无时不刻不折磨他,让他越陷越深,只要让他射,就算喊他给男人喝尿当肉便器他也会去做。

商唳鹤把他这副模样尽收眼底,直到他被逼得浑身发热,眼角泛红,有些失智的模样,才轻飘飘地喊了他的名字。

“和宜,停下。”

……温和宜迟钝了半秒。

他好舍不得离开,主人这种温和的语气,几乎是穿过肉体,直接煨烫灵魂,下一秒他就要射出来了。

渴求已久的高潮就在眼前,他的手握住肉棒根部,只要一下就好,可他怔了怔,竟然改握为掐,指尖深深陷入粗胀的阴茎,残忍地打断了自己的高潮,鸡巴软下来,垂到卵蛋上,马眼无力地吐出一股清夜,不再振作。

温和宜大口喘息,濒死一般。过山车似的体验叫他心率加快,他必须用力呼吸,才能汲取到一丝氧气,否则他几乎要晕厥在这样残忍的控制中。

额头上的汗打湿了碎发,沾在眼前,胸前也出了细细的汗珠。

他连舌头都收不回去了。

可主人叫他再把自己撸硬。

明知道等待他的是什么……重复的,高潮之前被打断,没有止境的强硬控制和征服。主人在告诉他谁才是这具身体的主宰者,他尽管再骚再痒也不能发泄,甚至性欲中的任何享受,都是主人的奖励,他本身不配有这种体验。

不知道多少次硬了又掐软,他听着商唳鹤的声音,每一次都把那些话记得愈发清晰。t到最后他几乎恐惧性欲和快感,生怕自己再硬起来,这样他起码可以歇一会。

可他好不争气。

“听话。你还怀着宝宝,高潮会刺激子宫收缩,对它不好。”

“和宜,你不想一直陪在我身边吗?”

“我只收留听话的狗,野狗只有被捆起来当沙包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