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宜蜷缩成一团,腿间夹了个枕头,棱角抵住肿胀敏感的阴蒂,他并不动,只一味夹腿,这样的快感时有时无,反倒弄得腿根很累。

是啊,没有人绑着他,他随时都可以自慰,但一点也不快乐,反而好空虚,什么都填不满他。

直到商唳鹤的声音从胸口传来。

“你什么都给不了我。”

商唳鹤对他无所求。

他便失去了一切主动权,只能被动地等待垂怜,像随手捡来的小物件,摆到某个不起眼的角落,想起来才把玩一番。

除非

温和宜慢慢地,带着点哭腔问:“您的机器要坏掉了,您不维修一下吗?总得修修吧,换的话,没有这么便宜好用的了。”

不要钱,还能反过来交钱的。就这一份。

柔软的威胁也是威胁,足以挑战主人的威严。

商唳鹤倒真的如他所愿,有兴致玩玩他了。

“张开腿,把阴蒂露出来。”

狗就是狗,意识还没恢复,身体就先遵从命令了。

温和宜把手机架在可以照到全身的地方,面对镜头仰躺,双腿大张,手臂穿过膝弯,用纤长的手指分开饱满的阴唇,将探出一点肉尖、敏感至极的熟红蒂果剥出来。

而后,他艰难抬头看向屏幕,示意自己已经按指令做了,主人叫他捻住了,然后在上头掐出指甲印来。

温和宜对准中间的硬籽,毫不留情地掐下去。

“啊啊啊”

一股电流从敏感的阴蒂向上流窜,窜进他的神经,流得到处都是。他说不清这是痛还是爽,或许都不是,他只是很高兴,因为做到了商唳鹤的指令,而感到开心。

明明不该爽到的,这种程度的痛,就连高潮都可以打断,可底下的穴却流出了越来越多的水,就连阴茎也更硬了,直挺挺地贴在小腹上,前端冒出的淫液,把腹肌涂成晶亮的一片,棱角分明。

怀孕让他胖了点,但肌肉轮廓还在,腰身也只是微微圆润。

他很在意自己的身材,可是孕晚期注定不可能漂亮了,到时候小腹会鼓起来,脸上也会长肉,他会变得圆圆的,商唳鹤可能会更讨厌他。

一想到这,他就很委屈。

商唳鹤看他这副痴傻样子,就知道他又在想些乱七八糟的,敲了敲桌面,让他清醒过来,加重语气命令:“把你的狗鸡巴也掐软了,谁准你硬的?”

温和宜满脑子都是他,对他的命令毫无反抗之力,哪怕是硬生生掐软自己,他也立刻照做了。

手圈住碰一下都会颤抖的顶端,凶狠地掐了下去。

他猛地弓身,呼吸急促,眼角被逼出几颗泪,才明白这有多么痛。

于是主人再让他做,他就没那么配合了。

阴茎软下去后,商唳鹤叫他再撸硬了,他的鸡巴在自己手心不停耸动,想象商唳鹤的脚踩在自己身上,手指插在逼里,他本来疲软的肉棒居然很快又硬起来了。

主人看到他自慰了……这样应该很淫荡吧?可一只狗要什么尊严,他只要乖乖听话就够了。如果能被主人骂……想被说是不停发情、离不开主人的贱货,怀着孩子还不消停,必须时时刻刻含着精液才能满足。

商唳鹤说脏话肯定很性感,这样的声音,这种语气……只要肯骂他一句他就会高潮了,可主人好像从没喊过他贱狗婊子什么的,他努力地想啊想啊,只有

“温总。”

“温和宜。”

生疏得不能再生疏。

“求您……”温和宜无意识地呢喃:“哪怕骂我也好,别不要我……”

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可怎么也到不了高潮,到最后甚至有点痛了,干涩的掌心摩擦柱身,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