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又乖乖地掐软自己了。
也有一次他不听话,商唳鹤加重语气训斥,说了句凶狠的脏话,他立刻硬得滴水,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可人体总会有极限,他无论如何也只是半硬着,不肯硬起来。
电话那头只不过沉默了一瞬,温和宜便受惊似的跪起来,生怕主人不高兴,恭顺地躬身道歉。
整个上身都埋在被褥里,头深深低着,四肢折叠,身体蜷缩成很小的一团,无不透露出主人的驯服和卑贱。
跪地磕头,永远是臣服最直接的表达方式。自愿折叠身体,把最高处的头颅,放在另一个人脚下,看上去有多渺小,他的主人就有多高大。
“对不起,贱狗好像,好像硬不起来了。”温和宜微微发抖,害怕主人生气会挂掉电话。
敏感的狗甚至不敢听主人的声音,万一是拒绝,是失望,该怎么办……
是以商唳鹤回应他时,他竟然下意识捂耳朵。
“抬头。”
简短的命令,却带有不容拒绝的威严。温和宜甚至能想象出他的表情和眼神,一定很冷、像看最不值得在意的婊子一样瞧他,命令他,掌控他。
温和宜刚一抬头,就瞪大眼睛,愣住了。
屏幕上出现的,是商唳鹤的肉体。
在冷光灯下,皮肤显得格外白皙,肌肉边缘投下柔和的阴影,那么恰到好处。宽阔的肩膀和劲窄的腰腹对比鲜明,扎进温和宜眼中,带有强烈的侵略性。
胸肌饱满但不夸张,往下是性感的腹肌和鲨鱼线,隐没在裤子边缘。
每一块肌肉都蕴藏着力量,让人想到裸体雕塑最开始出现,仅是为了展示肉体之美。
尤其是……手臂。
温和宜目不转睛地盯着商唳鹤的手臂,上臂力量感蓬勃,小臂紧致,却一样有清晰分明的肌肉轮廓,上面缠绕着血管和青筋,用力时会迸发出来,色情无比。
他看主人看呆了,嘴巴合不拢,张着个小小的洞,阴茎渐渐抬头,硬得滴水。
“可以、可以再看看……”声音出口,竟是浸透欲望的喑哑:“想看您的鸡巴。”
商唳鹤答非所问。仍是不容拒绝的指令:“掐软。”
温和宜忘记了曾经的疼痛,这份麻醉剂太美好也太诱惑了,一切不好的东西都消失不见,他马上遵从命令,掐软了自己勃起的阴茎。
狗似的跪坐在镜头前,馋到流口水,等主人赏他看一眼。
商唳鹤没脱裤子,只是褪下一点,把修长笔直的性器放出来。
柱身粗长干净,龟头圆顿,是很红润的颜色。
温和宜艰难地收回舌尖,找到自己的声音:“您知道吗。很多人都有一点,阳具崇拜。喜欢跪在鸡巴下面,用脸给您擦鸡巴,射在脸上,甚至,跪着的时候,也要把头埋在胯下。
“尤其是……本身就有缺陷的人。会狂热地,崇拜它。有时候,贱狗甚至想被您阉割……做成飞机杯,给您裹鸡巴。”
耻辱的性幻想刚一出口,商唳鹤立刻关掉摄像头。
嘲讽随之而来:“一根屌有什么好崇拜的。你也有,看看你的狗鸡巴,都被掐成什么样了,还硬。”
温和宜有些颤抖,跟主人说话,他就又把头低下去:“不一样的。只有您的,我喜欢您的。所以总是忍不住……好想给您口交,下次您想发泄,能赏我帮您含吗?我没有给别人舔过,真的没有,您是第一个。求您插到贱狗喉咙里,把嘴穴也操开吧。”
如果商唳鹤愿意赏他含,他一定会做好飞机杯,会先全舔一遍,再深深地含进嘴里。他都快忘记主人的味道了,深喉的时候,脸会被按进下面浓密的耻毛里,整个口腔都被男人性器的味道硬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