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骚,一看见主人就失控了,不该惹主人烦的。
他抬手遮住脸:“这样,就看不到了。对不起,一见到您就忍不住,我、我没办法控制自己。”
商唳鹤嗤笑:“针都停了,还一直发情啊。”
笔顶开阴唇,探进逼口里,这只闭合很紧的穴刚被探开,里头就涌出一大股清亮的淫水,全站在办公桌上,打湿了他的腿根和屁股。
味道弥散开来,在二人之间越漾越浓,笔插进去捅了几下,穴肉不争气地含住吮吸,黏腻的水声不大但很清晰。
弄脏了主人的桌子。
温和宜脸红到耳尖,被看逼羞辱都不会这么难为情。这里是办公室,旁边还摆着文件,这么严肃的地方,他怎么能……他是来帮主人的,不是来下贱地求操的,不能这样。
他捂住嘴巴制止淫叫,可还是有一缕流出来,唔嗯一声,听得他恨不能钻进地底去。
恰在此时,电话铃响了。
温和宜吓得绷紧身子,把穴里的笔夹得好紧。
“不要,不接。”他刚求出口,主人就接通了电话。
是李司修打给他的。
李司修语气着急:“温和宜,你去哪了,怎么不在医院?病成这样还乱跑?”
温和宜身子一颤,用眼神哀求主人,可商唳鹤不仅没帮他解围,还把笔顶得更深了。
“呼嗯!”温和宜闷叫,竭力隐忍,但他完全坏掉了,商唳鹤随便玩玩他,他就受不住似的喘息。
李司修察觉到不对:“和宜,出什么事了吗?”
温和宜死死咬住双唇,不肯泄露半点声音。下面大张着被一支笔玩得淫水乱流,还弄脏了办公桌,他羞耻至极,也暗自和自己较劲,想忍住快感,但是根本没用。
他仰头,撞进主人没有任何怜悯的眼睛。
一霎时,他像犯了罪的婊子被抓进监牢等待审问,对主人的崇拜臣服和自己的卑微骚贱对比强烈,他简直恨不得一辈子叫主人踩在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