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僵住的手仅是错觉,这样一对视,他的主人又变成了稳操胜券、高高在上的王。

他把头低下去,不敢看主人的眼睛。

“他在骗你。”

商唳鹤偏偏捧住他的头,两个人瞬间靠得那么近,呼吸交织、视线纠缠,鼻尖抵着鼻尖,心脏靠着心脏。

“不是‘老婆’,是小名。”

温和宜分明听见脑中某根弦崩裂的瞬间。

主人的眼睛颇具侵略性,就这么简简单单地拿回了主动权,把他的一颗心反复锻造锤炼,完全按照商唳鹤喜欢的形状生长。

商唳鹤抱着他放在腿上,使他感受到自己胯间硬挺的粗大。

“饭里有药。”商唳鹤低声说。

“我……”温和宜紧紧搂着他的脖颈:“我来帮您,使用我、操我的逼,所有穴都给您用……”

商唳鹤轻轻按他小腹:“你还有孩子。不生下来吗?”

温和宜睁开眼睛,同样找不到答案,他无助地向商唳鹤求援,想让主人给他一个既能挨操、又保得住孩子的办法。

他舍不得孩子,也舍不得拒绝主人。

抛弃他时,商唳鹤尚且说了许多句话。

可重新套牢他,两个字就够了。

【作家想說的話:】

“小宜”。

16 | 16扇β训诫拷问/粗口羞辱/掰β顶处子膜/电话露出

“主人……”温和宜跨坐在商唳鹤身上,双腿被迫分开,控制不住往后倒。他不敢抱商唳鹤,只能被夹在办公桌和主人之间,后腰抵在坚硬桌棱上。

商唳鹤的手按在他小腹上,掌心温度熨烫开紧张的躯体,他终于放松了些。

商唳鹤的鸡巴隔着裤子顶他,他忽地紧张起来。

如果不是他正好在,这会儿陪在商唳鹤身边的又该是谁?主人会就这么操了其他人吗?他什么也顾不上了,死死抱住商唳鹤。

“主人操我,主人,啊!”温和宜一个劲往他怀里钻,忽然被用力提起来,放到办公桌上,双腿大张,鸡巴和逼全露在商唳鹤面前。

受孕让他的身体二次发育,本来这口逼很青涩,挤在会阴中间,很小,但现在肥厚的阴唇湿漉漉地挤在一起,将淫水牢牢锁住,只有几缕流出来,被他刚刚夹腿弄得涂满了穴口,连紧闭的后穴都沾上水光,一夹一放,争着发骚。

商唳鹤随手取了只签字笔,从腿心往下滑,先戳了戳突出来阴蒂,用顶端分开大阴唇,顶住这颗饱满的,像剥了皮的葡萄一样脆弱敏感的阴蒂,左右晃晃,提起来,又猛地按下去,阴蒂中间最禁不起挑逗的地方被瞬间压扁。

“主人……!”温和宜腿跟发颤,逼口夹了好几下,喊叫的声音都变了调。

好舒服……他喉口发紧,过电似的强烈快感让他又怕又爽,再玩下去他非失禁不可。明明他忍不住自慰的时候摸多久都没感觉,可商唳鹤一碰他就失控似的,满脑子都只剩无法抵抗的快意和欲望。

他没吃那份带着药的饭,可比中了春药还不堪,张着嘴巴喘得像条淫荡发情的狗,一个劲把逼往前挺,祈求主人再多玩玩他。

商唳鹤用笔压住阴蒂,另一只手箍住小狗的腰。温和宜身量修长,可他没费什么力气就制住了,这具身体比起温和宜更听他的 要怎样就怎样,乖顺无比。

签字笔坚硬的棱角撞击阴蒂,饱满鼓胀的骚熟蒂果被压下去又弹回来,温和宜像被玩坏了似的,眼睛微微翻着,舌头也往外吐,嘴里蓄了一汪涎水,嘴巴说什么也合不上了。

商唳鹤拿笔重重抽了一下:“发什么骚?”

“对不起、对不……”温和宜磕磕绊绊道歉,因为自己控制不住的淫荡模样十分愧疚,他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