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找……”温和宜顿了顿,尽量稳住声线:“找商总。我和、商总,在一起。”

商唳鹤挑眉,他立刻感觉到浓浓的心虚。不是在一起,他只是来给主人当便器和飞机杯的。

他当着主人的面说谎。

商唳鹤抽出笔,用力抽打凸起来的阴蒂。

温和宜死死攥住桌沿,濒死般高高仰头,腿根和小腹不停痉挛,但他竟然硬生生忍住了呻吟,下唇被自己咬出一个血印。

电话那头,李司修沉默许久,“行。那他要是肯见你的话,唉,你就接着追他吧。总比你不吃不喝跳河自杀好。”

末了,李司修补充:“记得回来啊,还没好呢,少乱跑。”

温和宜含糊地点头:“会的,你……你先挂掉。”

“是是是,祝福你们。”李司修把电话挂了。

温和宜却陷入更加不堪的境地。

商唳鹤起身,高高在上地俯视他,而他掰着腿躺在办公桌上,像条任人宰割的母狗。

“追我?”商唳鹤挑眉,拔出那只笔,丢垃圾似的丢在他胸前,笔滚了滚,淫水全沾在他身上:“小温总,我怎么没感觉到啊。”

温和宜垂眸:“贱狗不敢觊觎您。”

“是吗?”商唳鹤抬手,重重扇他的逼:“那是谁一直对着我发情,这是我的办公桌,哪个贱狗在上面张着腿流水?”

“是我、是我……!”温和宜声音发颤,身上蒙了一层薄红。

主人的手扇打下来,整只肉穴都无可避免,从敏感的阴蒂到微张的穴口,大阴唇被扇得朝两边大开,里头最柔嫩的艳红软肉就这么实打实挨了一下。

商唳鹤完全没有收力,巴掌扇打下来,热痛席卷全身,尤其是阴蒂,哪怕巴掌离开了,还被那股疼痛笼罩着。但渐渐的,痛淡了许多,就只剩下酥麻感在体内蔓延。

他才刚舒服一会,下一个巴掌就到了。

商唳鹤不再用手掌,而是随意抽了个坚硬冰凉的文件夹打他的逼。

换成工具比巴掌更加严肃,商唳鹤冷声讯问:“谁教你这样的?是天生下贱,随便见到个男人就发情,什么都能插进你的逼里捅一捅?”

“不、没有……主人,贱货没有……”快意被迫中断,可温和宜不敢不答。

主人问的话像钉子,把他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也许他就是犯了错还嘴硬的淫犯,被抓来审问还敢狡辩,他就应该挨打,主人打得再狠都没关系,这么骚贱的狗恐怕世界上也找不出第二只,能被主人打是他的荣幸。

是他当了随便发情的脏婊子后能享受到最好的待遇。

他叫得越来越大声,挺着被扇红的逼迎上去挨打,起初只有清脆的肉体击打声,可渐渐水声掩盖了一切。

啪!

又一下,拍出飞溅的淫水,温和宜仰头呻吟,叫得无比放荡。

他已经被窥破本性,或者说,在主人面前他又有什么遮掩的必要呢。主人比他还要了解他,他真的就只是一只满脑子挨操和吃鸡巴的蠢狗而已。

主人逼问:“肚子里的野种又是谁的。”

阴蒂被砸下去,饱满肥厚的肉唇也深深下陷,温和宜被快感冲昏了头,意识混乱,满脑子只知道听主人的话。

主人说是野种,那就是野种。

“不知道,不知道是谁的。贱狗记不得了……没有,没有被插过子宫,逼里也没有。不知道是谁的野种……”

商唳鹤没再给他开口的机会,一阵快而激烈的扇打下去,温和宜只有翻着白眼发抖的份。

嘴里咿咿呀呀叫得混乱不堪,只能听出几声“主人”,口水和眼泪乱流,失禁一样。

下头的逼高高肿起,比刚才鼓胀一倍,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