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一小时后,他膝盖有点痛,坐起来揉了揉。谁知道主人竟也起身了!
温和宜连忙追上去,才发现目的地是卫生间。
商唳鹤皱眉:“出去,别跟着我。”
“……”温和宜仰头,可怜兮兮地请求:“尿在我身上吧。”
为表诚意,他甚至把主人的大衣脱下来,恭敬地放到一旁。手臂上的置留针都没来得及拔,他就从医院赶来给男人做肉便器了。
商唳鹤哼笑一声,依旧面带不悦,动作却毫不客气,阴茎对准温和宜的脸,滚烫的尿液兜头浇在温和宜身上。
更加浓郁的、属于主人的味道。
温和宜被烫得一阵颤栗,却尽力仰头睁着眼睛,让水流打湿头发,从头顶一股股流下来,到身体各处都不沾满了尿液。
这个角度看主人比平时更加高大,隐隐不悦的表情、看垃圾似的眼神、居高临下地使用他,毫无羞辱意味,仿佛他是天生被用来盛尿的东西,跪在这里被淋是天性使然,本该如此。
极端的物化和精神羞辱中,温和宜可耻地硬了。他跪得直,尿液流下来,打到勃起的龟头上,已经有些凉,温度的差异令他兴奋,膝行一步寻找更多。
最后他几乎是跪趴在主人的鸡巴下面,下颌贴着囊袋,让整根粗长的肉茎搭在自己脸上。
他张大嘴巴接流下来的体液,甚至用手捧着,涂抹到没被淋的地方。
下贱至极,连脏污不堪的尿液都如此渴望,满眼痴迷享受。
做好的营养餐他全部吐掉,跪在厕所喝尿倒是无比积极。
全身都淋满了尿液,这股热流结束后,他恋恋不舍地含住柱身,想再含一些出来。
商唳鹤推开他的头,把他踢开,动作粗暴。他巴巴地追上去,用舌头当厕纸,帮主人舔净上面残余的尿液。
他四肢全伏在地上,驯服地仰头张开嘴巴,向商唳鹤展示干净的口腔。
都喝完了,没有剩余。他甚至想再多要一点,喜欢那种被水柱冲击上颚,吞咽到窒息的感觉。
现在他全身都是主人的味道,充盈的幸福让他整个人轻飘飘的,意识朦胧,只记得追随主人往前爬。
然后被拦在卫生间门前。
商唳鹤轻轻摇头,用评价物品的语气说:“太脏了,滚回去。”
全身都是尿液的味道,尽管他无比享受,可商唳鹤总不会觉得好闻。
他呆在原地,有点委屈。身体没动,眼睛追着主人走出好远好远。
卫生间里明明有浴缸,几小时后,商唳鹤推开门,发现狗老实地团着坐在马桶旁,身上被浇透的病号服紧贴在身上,房间里尿液气味反而更重了。
见到他来,又冷着脸,温和宜不安地蹭过来,身上脏,不敢贴着他,只敢亲亲他鞋尖:“主人……”
商唳鹤忍无可忍:“你不能把自己弄干净吗?”
温和宜被骂傻了,连浴缸也没看到,只好眼巴巴求助主人。
“笨狗。”商唳鹤指挥他放水、脱衣服、泡进去,他像机器人一样听话,赤裸着泡进温水里。
商唳鹤没再理他。
不过这次他还算懂事,很快洗干净爬出来了。商唳鹤满意地揉揉他发顶,温和宜笑得很蠢,捧着他的手指舔。
忽然门从外面推开,一个打扮精致的年轻男人提着保温箱进来,第一眼没发现温和宜,利落地取出饭盒:“怎么样,商总,你昨天才说要吃松鼠桂鱼,我今天就做了给你端来了!”
男人上身搭在办公桌上,身子前倾:“怎么谢我?”
声音乍起,温和宜吓得僵在原地,他没穿衣服,也看不见外面,拼命往商唳鹤腿间挤。
办公桌虽宽大,但藏不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