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昨晚怎么跑了,原来前面有商总这样的主儿。这把当我送您的,随便玩。”
商唳鹤随意地嗯了声,出牌全看心情,哪张顺眼就扔哪张。
牌他会打,但懒得动脑,昨夜的酒还没全醒,头正疼着。
他们给他垫牌,似是故意套他,商唳鹤全不在意。最终,这场牌既没输,也不算赢。
最后一张纸牌脱离他的手,斜斜地飞出去,压在所有之上,商唳鹤笑起来:“我学艺不精,丢人了。”
周围起哄再来一局,商唳鹤从善如流。
打牌时他偶尔皱眉,王总踢了题身边那宠物,小情人乖乖巧巧地爬到商唳鹤腿间,用稚嫩的脸蛋蹭他裤脚。
商唳鹤眉尖下压,牌打得狠,脚下也干脆地避开了接触。地域不同,他在这混得不算熟络,但也不是全无姓名,何必要往他身边塞人呢,明明是大家都知道的事。
王总狠狠扇了宠物一耳光,训斥道:“就这么不懂事?”转头笑着问商唳鹤:“商总,出门在外,何必拘谨呢。”
引来牌桌上几人的附和,纷纷劝他趁年轻该玩什么就玩什么。毕竟还没结婚,自由着呢。
商唳鹤没认真听,捕捉到这句话,倒是颇为认真地回答了:“我有女友了,他现在也在上海。”
在一众“英年早婚啊”的感叹中,商唳鹤漂亮地赢下此局。
王总脸有点垮,商唳鹤先于其他人,直截了当地开条件:“把这个,”眼神扫过跪在地上的年轻男孩:“别再抓着他不放。”
但凡商唳鹤要的太贵重,他都能想办法赖一赖,可偏偏只要个人情,不给已算为难,给了又多少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