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认了这件事不是他一个人能解决的,退出来将位置交给副手。曲千屿的性器也早已涨得很,他得了机会,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就抵住谢槐被操开的穴口一下顶到最深处。刚收缩着黏在一起的软肉再度被破开,也没什么吃力的阻碍,毕竟另一个男人才抽出来没几分钟。

捏着谢槐的腰身,他凶狠地操干起来,把安静了不过一会儿的谢槐撞得整个人又开始摇晃。因为困着腰部的细藤软化,谢槐甚至被顶过去了一点,直到再被洞口卡住身体。于是本来只是在谢槐的喉口轻轻抽插、浅尝辄止的孟风遥猛地被对方将大半个龟头含进了更紧涩的地方收缩,爽得头皮发麻。

但孟风遥没能继续体验下去,江烛和游鹤登一人抓住他的一边肩膀将他往后拽开,眼神都阴沉得像是想让他在这里人头落地。孟风遥耸耸肩,觉得这些男的实在太没情趣,谢槐这样的人,要是不用力欺负,怎么看到对方各种可爱的反应?

“两位,比起警惕我,不如思考一下接下来谁过去?”孟风遥勾勾嘴角:“要我说,操他的穴可比操他的嘴容易射,何况我们还来迟不少。”

“我看你恨不能死在他嘴里。”江烛冷笑了一声。他视线转过去,投给沉默的游鹤登:“怎么,这次也交给谢槐自己选?”

面对江烛的讥讽,游鹤登始终面无表情:“听取他的意见或许对你是件难事,但对我不是。”

本意是嘲讽游鹤登装模作样的江烛反过来被噎了一下,最后臭着脸转过头。

“游先生真是有心。”孟风遥笑着用手指点点地上的牌:“扑克牌,请~”

作为一个有慕强心理的战士,谢槐第一次选了花色最大的黑桃,因为数字看不清;作为一个警惕心很重的杀手,谢槐第二次拍开了左手边的牌,因为对于右撇子的他左边属于弱势方。

牌掉到了地上,但江烛依然是胜者,因为谢槐的动作相当于牵住了他的手指。江烛临走前颇有些扬眉吐气地说:“有心的人,运气不佳。”

游鹤登只觉得这人莫名其妙。对他来说这就是个概率游戏,被弄得颠三倒四的谢槐根本不会发自内心进行选择,不过是下意识瞎碰罢了。他明白这个道理,却坚持要谢槐选,是为了给哪怕可能只有几秒清醒时间的谢槐留点拒绝的余地,也是为了之后逃出来的谢槐若能回忆起这段经历时,至少不会认为他和这些野兽别无二致。他所做的一切向来只有这两个目的:满足谢槐的情绪需求,以及提高谢槐对他的好感。他们的感情有超脱肉欲的纯粹,其他人在他眼里还不配来评价。

曲千屿一边听他们在那边吵架,一边轻拍着谢槐的屁股享受对方的吮吸。几秒前沈阙飞系好皮带走了,曲千屿也懒得浪费时间思考他要去哪,专心体验独占谢槐的时间。他顺着谢槐的臀缝掰揉对方的穴口,终于满足了刚刚想要看到谢槐吞吃自己肉棒的心愿。

恼人的点也还是有,就是对方穴里不止有分泌的淫液,还有沈阙飞射进去的精液,曲千屿捣弄里面时,总觉得被它们搅混在一起形成的水膜隔开了谢槐的软肉,没能真正用茎身的每一寸纹路起伏紧嵌到对方湿热的肉壁里。

曲千屿很快动了点别的心思。

正吸着孟风遥阴茎,吸到嘴巴都酸了的谢槐忽然挣扎着缩起腰,想要躲避身后的抽插。埋在体内分明属于人类的性器表面居然缓慢浮现出细微的刺形凸起,抵进他的肉里开始吸收液体,让肉壁竟传来了被吮吸的错觉。

他唔唔叫了好几下,孟风遥就退出来想听他在说什么。谢槐嘴里空了后,粗喘着气马上喊了一句:“……楔尾雕。”

平日里都喊楔尾的雀鹰这次喊了曲千屿全名。效果立竿见影,曲千屿到底是心虚了,阴茎默默恢复成原先的人类形状。然而谢槐已被刺激到临界点,穴里痉挛着流出更多水,简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