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他半懵懂半迷醉地吮吸着孟风遥的阴茎,唔唔地流着唾液扭动腰肢,显然在享受身后沈阙飞的操弄时,江烛又气得咬牙切齿。

孟风遥摸着谢槐的乳首,手指卷起那里的奶水放到嘴里仔细品尝了一番。

“嗯……骚甜骚甜的。”他调笑道。

游鹤登牵住谢槐的一只手,引导对方抚弄自己的性器,嘴里压抑地喘息着。他抽空看了一眼孟风遥,心想:谢槐应该不怎么喜欢这人,他连谢槐的奶水都没喝到过。

“啊……不…楔尾……呜…唔……你,你在干什么?”谢槐猛地挣扎了一下。他觉得自己的阴茎很不对劲,尿道涩痛得厉害,排泄的欲望前所未有地强烈。

可惜的是,他忘了自己嘴里还插着孟风遥的性器,所以没有人听出他在说什么,以为他依然在无力地呻吟和呜咽,只是又一次被操到敏感点。

曲千屿安慰他:“没关系的,放轻松。”

被侵犯到尿道深处的性器抽搐着,在曲千屿拽住绿藤一口气全部拔出后,谢槐的大脑瞬间变成一片空白,回过神来,他的尿孔已涌出淅淅沥沥的白浊,被曲千屿调整好方向全部射到了他自己的两条腿上。

不对……

谢槐绞紧穴肉,喉头也跟着剧烈地收缩。失神地射完体内的浓精后,他再也控制不住汹涌的尿意,翻着白眼在这五个拿阴茎操弄他全身各处的男人面前尿了出来。

有尿失禁情节

番外 洞(三)

墙另一边的三人听到流水声皆是一愣。和沈阙飞同时开始呼吸加重的孟风遥不禁问:“你……干了什么?”

谢槐的嘴一下子吸得他像脊骨有电流窜过,那显然不是对方自己能控制出来的收缩频率,而是一种被逼到极点后条件反射的用力吞咽。

沈阙飞看着谢槐身下滴滴答答的水流,混着精液与淫液在地板上聚出一小滩。而夹着他肉棒的穴仍在一缩一缩,属于谢槐的两条腿水迹斑斑,一切都昭示着对方被玩弄到了何种程度。沈阙飞和曲千屿对上视线瞬间,就知道是这小子又在使坏。

“他被玩尿了,爽的。”

这话一出,五个男人都体会到了某些微妙的快感。谢槐平日里一直是那副处变不惊的模样,情绪波动不大,要从他脸上看见明显的表情很难,要看到他失态的样子就更难了。但现在,对方在他们的亵玩下,居然被刺激到当众失禁……

真让人感到怜惜……和更强烈的欺负他的欲望。

游鹤登抚摸着依然眼神涣散的谢槐。他无比清晰地察觉到自己正一步一步踏入深渊,变为对谢槐充满扭曲情欲的恶魔,想看到对方展现出更多更淫荡的媚态,被插得浑身上下的洞都在不停流水,脸上却显得陶醉和享受,好像将容纳男人的肉棒也当做了自己的职责。

还是说有着性瘾的谢槐本就这样美味,是他太压抑自己的欲望,反倒错失了品尝的机会?看看对方此刻听闻自己失禁的神情,可没有半点羞耻。说不定,谢槐甚至喜欢被这样对待,所以他迎合起操他的每个人都那么热情。

江烛已经硬得难受了。谢槐的手指、锁骨或者乳头操起来也不是不爽,然而和能够完全包裹起阴茎吮吸的湿软后穴相比,快感还是差得多。并且他是个贪婪的人,谢槐上下两张小口,他都想操一遍,再让对方把他射出来的精液一滴不剩喝光。光是想到那样的谢槐一张开嘴,会露出艳红色内里盛满白浊的模样,江烛就不由口干舌燥。

承接着各色意淫的谢槐无知无觉,收缩穴肉夹了半天,终于把沈阙飞夹射出来。穴里灌进精液后,紧紧捆缚住他腰身的细藤当场软掉了一小部分。情况这下倒是明晰许多,谢槐的确要吞入精液才能逃离这里。

按照谢槐本人的意思,这回要到曲千屿了。沈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