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像失禁的地步,沿着曲千屿揉开他的穴口边缘溢出到淋湿对方的阴囊。
游鹤登正揉着谢槐奶尖的手被猛喷了一股,在掌心汇成一小片滴滴答答往下流。他低头摩挲了一下拇指,把奶水蹭到了谢槐的唇瓣上。
“嗯……不行……太舒服了……我受不住……”谢槐断断续续说完,垂眸伸出舌头绕唇仔细舔了一圈,咂了咂嘴,然后又去舔舐眼前孟风遥的阴茎,舌尖抵着对方的精口打转。孟风遥不得不扯着他的头发逼停他,将阴茎塞回他嘴里用柱身摩擦他湿热的舌面。
孟风遥心想,他才不要那么早就射出来。他得好好记住谢槐今天淫荡的脸,以提醒之后的自己在对方床上不要太怜惜。谢槐就是要被很重很粗暴地侵犯,脸上才会露出那么混乱却也可爱诱人的沉醉。孟风遥乐意见到更多这种模样的他。
不停收缩腹部的谢槐浑身都在泛红。此刻很难说他还分不分得清究竟是谁插在他嘴里,谁插在他穴里。他只知道身上的两个洞均被肉棒塞满,饱受操干的部位发酸发麻,却一刻也没有慢下快感的堆叠。他完全被欲望绑架了,被动承受着施加在身上的一切。当掐住他腰的手松开,新灌入大股浓精的性器从他身下抽离时,他可以清晰地体会到宛如用后穴尿失禁般涌流出来的液体,淌到他两腿间欲滴未滴。但这远未结束,不等他多喘口气,新的阴茎又插了进来,就着不久前的冲撞继续顶弄他的穴心,让他再次陷入漫长得可怕的高潮中。
谢槐还是被迫叫哑了嗓子,尤其当嘴里也涌满白浊,顺着喉管全部被他吞咽进胃里时,他觉得他的呼吸和唾沫都是精液的味道。然而他吞入的还不是所有,大概是对方怕他呛到,在射精未彻底结束前就将性器抽出,于是还有一些仅仅射到他脸上,糊了他鸦黑的睫毛与潮红面颊。
在承受后穴冲击的同时,另一根阴茎抵到他唇边摩擦他的唇肉,谢槐已经习以为常,想着对方也是要插进来的,便顺从地张唇含住这根的龟头,因为力竭所以慢吞吞地一点点塞进口腔。但出乎他预料的,对方拒绝了他的主动,反倒捧着他的脸小心翼翼地替他擦去外面的浊液,肉棒最多来回在他的脸上蹭蹭,绝不深入到他其实早就酸麻到差点下巴脱臼的嘴里。
谢槐勉强睁开眼,看到了游鹤登有别于本身冷淡锐利眉眼的温柔神情。谢槐歪歪头,侧了侧脸用唇瓣裹着旁边肉棒的表面又亲又舔,对方受了他的挑逗,整个茎身都弹了弹,往他脸上轻抽了好几下。
另一边传来孟风遥阴森的笑声。
谢槐弄不懂孟风遥在笑什么。布满刀茧与枪茧的大手抚上他慢慢变硬的阴茎摩挲之际,他还在问后退了一点的游鹤登:“你…不打算射在我嘴里?”
游鹤登正要开口回答他,他却被身后的江烛揉捏着阴茎猛干到敏感点上,两种快感交叠让谢槐失声叫了一下,对话就此中断,清醒了那么一小会儿的他又看不清眼前人的面容,光顾着夹紧后穴翻着白眼呜咽了。
“呜嗯……江哥……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