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英俊的面目都显得有些扭曲:“谢教授,谢医生。谢哥。您应该什么都懂了。”
声音沉炙,烫过谢清呈急促起伏的胸口。
“我今天要干您一整晚,您一会儿记得叫的大声点。”
他说着,空着的那只手游弋下来,指尖抚摸过谢清呈颤抖的嘴唇。
谢清呈蓦地闭上眼睛,看上去好像快被逼疯了,但他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越往后力量流失的越快。
“你他妈要是敢......你这个变态.
贺予根本无所谓他骂什么,沉着脸就开始撕扯谢清呈的衣服,谢清呈的手推他抵他都没有任何作用,最后只能死攥住皮带扣,但贺予扑上去就开始吻他,吻他裸露出来的肩,颈,锁骨..….一路往下,黑色的头发埋在谢清呈胸前,伸出粗糙的舌尖,舔过男人淡色的乳尖,而后狠力吮吸
“! !”
谢清呈就像濒死的鱼,猛地睁大眼睛弹了起来,却又被贺予发狠地摁下。他的身体原本就已经备受刺激了,情欲在疯狂地啮咬着他,在过量情药的药效下,他确实本能地渴望着和另一具肉体的激烈纠缠。
人在情欲非常上头的时候,对象哪怕是同性都不那么重要,这是兽类的本能。
但谢清呈又记得他是个人,而且是贺予的长辈,是贺予父亲的故交,他绝不应该,也绝不能够这个样子。
他的表情一时变得极为痛苦,激烈的欲与极度的恨交织在一起,他无法忍受地把脸转到一边去。
贺予亲着他的胸膛,感受着谢清呈身体的颤抖,然后他抬眼看他,看到那张布满了潮红情欲,又痛恨交加的英俊面庞,他忽然能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的刺激。这种刺激甚至能让他克服对男人身体的厌弃,催着他将谢清呈不择手段地玩弄于鼓掌。
一
这是他以前从来没有见到过的谢清呈。
是在为谎言和欺骗支付代价的谢清呈。
这种凶猛的欲念烧得贺予的眼眸也微微发红。
报复的快感好像能让恶心也变得不再恶心,征服的刺激则可以让排斥也变得不再排斥。
贺予忽然开始恨自己想通得太迟,没有早点寻到这种撕碎谢清呈的方式。
纠缠间,谢清呈的衬衫扣子已经被他完全松开了,裸露出了下面沾着酒色的肌肤。
他的胸膛很宽,肌肉不夸张但是紧实有力,线条凌厉,干脆,完全是一具成熟男性的身躯。
贺予看了有些抵触,但随即又因谢清呈现在的样子而感到一阵血沸
他不是说,什么都不能给自己吗?
他不是觉得,他不应该得到爱吗?
这个总是目中无人,高高在上,从小制着他,教训他,骂他,威胁他,欺骗他,最后一走了之还说他雇不起自己的谢清呈。讲台上冷峻平淡,曾受无数学子仰慕,好像无所不能,无所不会的谢清呈。
一个熟男。
纯爷们,成熟,强悍,冷漠,气质刚毅到足够吸引很多女孩子,和女人结过婚。任谁都认为他绝不会雌伏于人,谁都联想不到他也能被睡这样一个男子气概十足的男人。
可现在却被他压制着,自投罗网,躺在他身下隐忍着颤抖。
他要的东西,他要的热度,谢清呈都可以给他。
谢清呈自己就可以给他!
年轻男孩子喉结滚动,热不可耐,血沸如汤。
一
“谢医生,您可千万要记着,今晚的事情,是您喝高了难受了,可怜巴巴地需要帮助。我呢,我和胆小懦弱的您不一样,我宁愿牺牲自己也要照顾好您。不用谢我。”
他说完这句话,把谢清呈的整件衬衫都往下扯落,然后从旁边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