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1 / 2)

谢清呈被狠吸了血,就像濒死的鱼,猛地睁大眼睛弹了起来,却又被贺予发狠地摁住。他的身体原本就已经备受刺激了,热欲也在疯狂地啮咬着他,在过量药酒的催化下,他确实本能地渴望着炽烈的纠缠。

人的欲望非常上头的时候,对象哪怕是同性都不那么重要,这是兽类的本能。

但谢清呈又记得他是个人,而且是贺予的长辈,是贺予父亲的故交,他绝不应该,也绝不能够这个样子。

他的表情一时变得极为痛苦,激烈的欲与极度的恨交织在一起,他无法忍受地把脸转到一边去。

贺予饮了谢清呈的血,感受着谢清呈的颤抖,然后他抬眼看他,看到那张布满了潮红,又痛恨交加的英俊面庞,他忽然能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的刺激。

这是他以前从来没有见到过的谢清呈。

是在为谎言和欺骗支付代价的谢清呈。

这种凶猛的欲念烧得贺予的眼眸也微微发红。

报复的快感好像能让恶心也变得不再恶心,征服的刺激则可以让排斥也变得不再排斥。

贺予忽然开始恨自己想通得太迟,没有早点寻到这种撕碎谢清呈的方式。

纠缠间,谢清呈的衬衫扣子已经被他完全松开了,裸露出了下面沾着酒色的肌肤。

他的胸膛很宽,肌肉不夸张但是紧实有力,线条凌厉,干脆,完全是一具成熟男性的身躯。

贺予不喜欢男人,但他又因谢清呈现在的样子而感到一阵血沸

谢清呈不是说,什么都不能给自己吗?

他不是觉得,他不应该得到爱吗?

那个总是目中无人,高高在上,从小制着他,教训他,骂他,威胁他,欺骗他,最后一走了之还说他雇不起自己的谢清呈。

那个讲台上冷峻平淡,曾受无数学子仰慕,好像无所不能,无所不会的谢清呈。

一个熟男。

纯爷们,成熟,强悍,冷漠,气质刚毅到足够吸引很多女孩子,和女人结过婚。任谁都认为他绝不会雌伏于人,任谁都联想不到他也能被睡这样一个男子气概十足的男人。

可现在却被他压制着,自投罗网,躺在他身下隐忍着颤抖。

他要的东西,他要的热度,其实谢清呈都可以给他。

谢清呈自己就可以给他!

年轻男孩子喉结滚动,热不可耐,血沸如汤。

“谢医生,您可千万要记着,今晚的事情,是您喝高了难受了,可怜巴巴地需要帮助。我呢,我和胆小懦弱的您不一样,我宁愿牺牲自己也要照顾好您。您不用谢我。乐于助人是我应该做的。”

他说完这句话,把谢清呈的整件衬衫都往下扯落,然后从旁边抽屉里翻出了根黑色的拘束带,这地方这种东西倒是备得齐全,他把谢清呈的双手给紧紧缚住了。

“我还记得您在天台是怎么挣脱江兰佩的绑缚的,您放心,这是个强盗结,您绝对解不开。”

第53章 要他在我掌中

贺予扯着谢清呈散乱的头发,不管谢清呈表情有多难受,把人强拽起来,扔在了大理石几旁更宽敞的长沙发上,然后一言不发地回身去抽了另一瓶还未开过的59度梅,面无表情地将那烈酒起开。

谢清呈看到这酒,头都炸了,他已经灌下去了一整瓶,欲火已经让他很崩溃了,可贺予他妈的又开了一瓶!

“你到底要干什么......!”"哪怕是谢清呈,这时候声音里也有一丝恐惧了,他强撑着软绵无力的身子,想要从沙发上支撑着坐起来。

但他还没来得及坐起,贺予就拿着一整瓶烈酒回来,甚至连酒杯里都懒得倒,直接扼住谢清呈的下颌。

谢清呈本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