屉里翻出了根黑色的拘束带,这地方这种东西倒是备得齐全,他把谢清呈的双手给紧紧缚住了。
“我还记得您在天台是怎么挣脱江兰佩的绑缚,您放心,这是个强盗结,您绝对解不开。”
“贺予你......滚开.…...….滚!”
贺予没有滚,相反的,他俯着身子,盯着那双眼睛瞧了好一会儿,然后手往下摸,摸到谢清呈冰冷的金属皮带扣上,皮带扣被解开时发出脆硬的声响。
谢清呈闭上眼睛,耻辱从颅内炸开,向四肢蔓延。
但是身体的刺激不是假的,他的肉身被激素和药物所控制,变得不属于他,他竟无法克制住那种极度渴望纾解的欲念。
而贺予也把他那种情潮汹涌的反常模样尽收眼底,这让他起了玩弄的心,虽然很嫌恶同性的身体,但他还是把手覆了上去,然后他盯着谢清呈的脸,明知故问地:"......谢哥,您不是性冷淡吗?”
“那您怎么顶着我了。”
俯地愈低。
呼吸在耳:“而且我还是个男的。”
谢清呈愤极欲死。
“放开.....”他哑声道,“你他妈的......给我放开......”
贺予挑逗着谢清呈,但又觉得确实不习惯,他于是把手松开,俯身过去又要吮吸谢清呈的唇上血,谢清呈猛地别过脸去,贺予的嘴唇贴在了他柔软汗湿的耳根,滚烫的
热度让他头皮都在发麻。
“躲什么?又不是没亲过。”
贺予一把将他的脸掰回来,然后再次低头噙了上去。
嗜血只是一种病理性冲动,但嘴唇贴上的一瞬间,他似乎感到了比血腥味更能让他享受到的一种刺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