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不行了,近距离再见到那一瓶比他脸还大的洋酒,脸色刷地白了下去,怒骂道:“兔惠子你他妈的神经病你不想闹出人命你他妈就给我滚开”
“对,我就是神经病,你今天才知道?晚了。”
贺予没有丝毫情绪地说完这些话,仰头先自己喝了一大口,然后掰开谢清呈的唇齿,硬生生把自己喝过的酒,那刺鼻呛人的59度梅灌入了谢清呈口中。
“咳咳咳......”
谢清呈挣扎得厉害,那瓶酒洒一半在地倒一半在身,被谢清呈喝进去的虽不算太多,但毕竟呛人。待贺予一松手,谢清呈就伏在沙发上趴着剧烈地咳嗽起来,像是要把肺腑里的气全都咳出去。
酒混杂着血,血交缠着汗。
谢清呈整个人都在发抖,是震怒的,也是被又开始疯狂啮咬他的欲望给逼的。他觉得体内像是有无数的虫蚁在啮咬自己的骨头,身体酥麻滚烫,陌生得可怕。他脸上又开始涌起了情潮,但比情潮更分明的是他的怒焰,他彻底愤怒了,咳完之后,喘息未定,就回过头来,狠狠转着脸盯着贺予,什么狠话也都往外说了:“你做的这是什么畜生事!畜生都干不出你这事!你真是疯了贺予......”
他掐着谢清呈的脖颈,一字一顿地:“我今天可以亲自让您舒服。我亲自伺候您爽到。”
谢清呈疯了:“贺予!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你一个结过婚的人你问我?”贺予死死摁住在他身下疯狂挣扎的男人,一杯59度梅下去,贺予自己的感官也变得非常敏感,撕碎谢清呈的伪装对他而言本就是很刺激的事情,再加上这个男人现在衣衫凌乱,血迹斑驳,浑身烫热地在自己下面滚着挣扎着,蹭的他居然很来火。
贺予那双如狼似虎的眼睛盯着他,像要把他的血肉都剜出窟窿。
“哥.....”他的呼吸很热,声音轻轻地拂在谢清呈鼻息间,“你说我要干什么......"
谢清呈是个彻头彻尾的直男,何况还是个性冷淡,再何况,谢清呈知道贺予也是个直男,甚至还恐同。他之前哪里会往那种疯狂离谱的地方去想?
直到贺予一手将他的双腕攥着举过头顶,一手开始解他的衬衫衣扣,谢清呈才如五雷轰顶,桃花眼蓦地睁大了。
他血色全无,不可置信地紧盯着贺予,一时间仍是不敢确认这是真的。
但他看到贺予那张年轻的脸无所畏惧的,嗜血的,病态的,变态的,疯魔的只想嚼食谢清呈全部尊严的,那张脸。
谢清呈知道贺予是真的疯了,他蓦地在贺予指掌之下挣扎起来,尽管那挣扎早已微不足道,他喑哑地低喝道:“贺予你......你他妈....我没事…....我不要你帮!你滚开!你他妈给我滚开!!你想干什么!!”
贺予在他一贯冷静的脸庞上,看到了恐惧、失色、崩溃..
这些情绪强烈刺激了贺予的味蕾,让他的欲念更加贪婪地膨胀。他压制住软倒在沙发上的谢清呈,指尖如刀俎,一寸一寸地要将谢清呈的血肉剖在自己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