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批要送往南昌,十五支短管,十支长枪,还有……”

季少钧静静地听着。

伤还未好全,特别是冷天,浑身疼。

忽然,他嗓音低哑地出声:“你念得没有我的心跳快。”

她一愣,转头看他,勾唇似笑非笑,“是不是该送你去看病。”

季绫将文件叠好放在一旁,手指摩挲到他的肩头,“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