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被这句话刺痛,手指上的鲜血渗出,江景儒才反应过来这并不是大脑对于那段回忆的警示。
女孩对于他的伤很抱歉,把责任全揽到了自己身上,看着她上蹿下跳地为他包扎,江景儒也觉得有些好笑。
在这个病房里最像健康人的,居然是眼前的她。
他觉得礼尚往来,哪怕是出于礼貌,他也该问她些什么,可是对于初次见面的人,在这样的环境里,好像绕来绕去,能说的不过那么几个话题。
“你生了什么病?怎么跟她住在一起?”
“名字可长啦,我自己有时都记不住呢,反正治不好咯。”
女孩活泼地把两根手指拉远,以此表示病名的长度。
她的笑容不消失,没心没肺地,好像在说别人的苦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