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地说今天酒水免单。
江景儒和夏柏青接受了老板热情的拥抱,又被拉着闲聊。
讲起以前的那些事,几人脸上都流露出相同的缅怀。
“对了,”老板想起什么似的,“我记得还有一个姑娘来着,她人呢?没回来?”
老板笑着指了指江景儒:“你小子当年一定喜欢人家吧!每次坐那桌上眼睛恨不得粘人家身上。”
他浑然不觉气氛的不对劲。夏柏青收敛了笑容,简芸说着要出去接电话,转身时眼眶通红。
只有江景儒依然笑着,平静地回答老板:“对,她去外地了,还没回来。”
夏柏青看着好友,心酸得说不出话。
那枚戒指依然戴在他手上,银器官久戴后会出现的氧化发黑没有半点痕迹,可见主人护理的精心。
四年过去,江景儒的某一部分被时间抛弃,永远留在了那个夏天。
…
姥姥的祭日在两天后,第二天,江景儒独自回了趟一中。
高钧又在带新高一,年轻的老师也学着在学生面前板起脸装威严,江景儒从高钧的学生那里听到觉得高钧很凶的答案,觉得好笑不已。
他借了件校服躲在最后一排,高钧上课两分钟就发现后排“睡着”的学生,喊了几遍都醒不来,台下的学生憋着笑,高钧不解其意,走下讲台撩起江景儒蒙头的衣服。
“呀,怎么是你小子!”高钧又惊又喜,拍着江景儒的背介绍,“这是我的得意门生啊!我老说的那位 07 届保送清大的学长,就是他!”
“我前两天看你空间,是不是还参加了什么比赛,拿了第一名?”
“中国大学生物理学术竞赛。”江景儒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