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让任何一个少女心折。

他那时和现在不同,十分爱笑,崔安然想起之前谢青彦的形容又漂亮又傻的确贴切,在那个场景当中,先掀开幕帘离开的人,同样是崔安然。

餐具在碗壁中碰出清脆的声响,这在崔安然受过的家庭教育中,是十分无礼的表现,贺清池像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一样把餐具撞的叮当作响,老谢总显然不悦,怒气浮在脸上,脸颊两侧紧咬的横肉抖了两下,但是他没有发作。

老谢总强忍着火气把筷子扣在桌面,双臂放在桌前插着手指,沉声说道:“有些人混了五年,什么结果也没有。”

他这话没有称呼和前缀,彷佛是对着空气讲话,回应他的当然也就只有空气。

谢青彦充耳不闻,崔安然心神不宁,贺清池更像是完全没听见似的,只盯着崔安然。

老谢总提高音调:“成家立业,这是两个词,事业一塌糊涂,不如赶紧结婚拉倒。”

无人应声,这次终于指名道姓,老谢总说:“青彦,你得多管管。”

谢青彦悠悠回答:“我怎么管他?”

“老徐和我们知根知底,他女儿也养废了,只会吃喝,不务正业,正愁着,刚好凑一堆,明天安排见面,最迟年底,赶紧打包送到徐家去。”

谢青彦失笑:“这么着急?”

老谢总瞪眼睛:“别的本事没有,讨女人喜欢最擅长!”

“嗯。”谢青彦望着对面的人一笑,“倒真是这样。”

贺清池无动于衷,他终于肯将粘稠的目光挪开,和谢青彦对视着弯起嘴角,用手比了两个数字,一个四一个五,谢青彦冷下脸色,微微眯起眼睛。

他不笑了,贺清池反倒一笑。

两个人都没管坐在主位的父亲,老谢总猛咳一声,又问:“青彦、安然,你们说要和我宣布和商量的事情是什么事?”

崔安然也放下筷子,把最后一口圣女果的汁液完整的吞下去,开口说:“谢伯伯,我们打算离婚。”

老谢总眉头一皱:“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