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是什么端方君子。那些表象全是给外人看的。

她张开唇,所有想说的话被他的吻一下子吞没。唇舌相缠,搅乱一池春水,他的猛烈比此前更甚,却因为多了技巧而显得心机。但他却似乎享受这种心机,以及对她反应的嘲讽。

“我们现在是不是在演戏?”

她在间隙里喘息,“演戏确实需要真情投入,观众才会相信。”

他不语,手指不断搅弄她的欲望,她感到呼吸不够,喘着想要更多的空气,他另一只手却捏住她唇角。他看到她眼中那一霎那春潮涌动时,那点燥怒也消下几分。

他的手又从她唇上离开,吮了一下,说:“我承认,刚见你那会确实有报复成分,但我的报复与你想象的有一部分不同。”

“我确实想把你锁在我的手心,我的婚姻里,但我更多的想好好与你在一起。”

鉴于男女力气悬殊,此刻在车内的时露觉得自己像极了一只在笼子里被随意拿捏的金丝雀。感觉到身下欲望的流动,她甚觉难堪。

那一瞬间,她霎时冷静下来,平静看着他。

“你还是不信。”他失望的解读出她的表情。

“狼来了”的故事让所有人都不再信任彼此。

时露整理好衣物,“我信。”

他抽出一支烟,夹在指间,笑了声:“但还是要跟我离婚,是吗?”

一时车内静默,沈云桥最终把车锁解开了。

时露回到公寓楼上,看到楼下的车已经没有了。

时间一晃过了一周,临近周末。这几天她出门时看到楼梯口有烟灰,烟灰不多,像是清理过,但总留下些痕迹,有时偏对门的位置,有时就在她家门口。

为这事她有些心惊,害怕是什么心思不轨的在这里蹲点。她的公寓大楼是一梯两户,对门邻居倒是装了监控,但是对方因为工作关系离开了通市,两家又没有联系,她只好问问门口安保。这安保大爷看似守着门,实则头顶的监控设备在他眼里就是一电视机,边看边打瞌睡。

时露调取这一周夜晚的录像看,来来往往经过的车辆太多,因为没有特别登记的惯例,外来车辆也随时可驶入。她只能一点点的看,却很难发现猫腻。待她快要放弃时,终于发现了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