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章寒阳一进来便就跪了,今日宫中的侍从抬了几箱公主仪制的器物到他府上,他揣测着其中含义,却又不敢开口。

梁晔华自然知道他想问什么,将他扶起道:“先帝新丧,你和温莹的婚事恐怕要拖到三年国丧之后了。只是温莹若是欢喜,去你府上小住也是无妨的。”

章寒阳被梁晔华扶着的胳膊微微颤抖,感激涕零,“臣不过只是一介家奴,何敢存此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