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坐,准备等酒劲上来暖和一点后再走。

没多久,一名戴着?面罩,身着?雇佣兵作战服的男人走进商店,他买了一把?伞和一瓶热牛奶,也在她身旁无声坐下。

不得?不说?,这个画面有点滑稽。

傅晚森看着?他的全副武装,又看着?他手中的热牛奶,没忍住,肩膀耸动了下。

察觉到她的目光,男人大约以为她看上了他的牛奶,随手把?还没拆封的热牛奶递给她。

傅晚森摆摆手,连忙摇头:“谢谢,我不喜欢喝这个。”

他的视线却随之而下,落在她用黑手套遮住,却明显看得?出来十分诡异的两根手指上:“你的手……有伤?”

傅晚森笑容一僵,将手收了回去,不吭声了。

好在他很有分寸,没有继续问,只是自?顾自?地?说?:“我认识一个跟你差不多大的小孩,也住这附近,我最近一直在找她。”

大概是他的语气和举动都没有攻击性,傅晚森的酒劲漫上来,大着?胆子跟他搭话:“我就说?最近红灯区晚上怎么安分不少,原来是忌惮你啊。”

又问:“她叫什么?具体住哪一栋?说?说?看,或许我可以帮忙指路。”

他说?:“她应该上学去了。”

“附近的学校我也熟,”傅晚森意味不明地?说?,“虽然?有些费力,但你知道她年级的话,我也可以托学校的人帮你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