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整夜的精彩表现,很想直接打开车门跳下去。

程樾余光瞄见江舒通红的耳尖,没忍住笑了一声,又捏了他脸一把。

江舒挥开他的手,恼道:“你好好开车,别老是来闹我。”

程樾满眼笑意地盯着前方:“还记得你昨晚都做了什么吗?”

江舒微微一僵,过了好一会儿,才将嘴里的鸡蛋饼咽下去,含糊不清地说:“……我,我不记得了。”

程樾点点头:“没事,我都记得。”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江哥,你昨天亲了我,还和我说,最喜欢哥哥了。”

江舒差点没被一口鸡蛋饼噎死:“你胡说八道!”

程樾眨眨眼:“原来江哥没忘啊。”

江舒把装着鸡蛋饼的袋子轻轻扔到程樾身上:“神经病才会这么说话。”

程樾又笑起来,捡起鸡蛋饼咬了一口:“江哥,你昨天真的亲我了,你得对我负责才行。”

江舒的脑子里隐约有个画面,好像是自己跨坐在程樾的腿上,一口亲在对方的脸上。

……江舒现在想想就恨不得掐死昨天那个胡作非为的自己。

他挑起一双漂亮眼睛,瞪了程樾一眼,依然死鸭子嘴硬:“你平时亲我亲得还少吗,之前没经过我同意就亲的那几次,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程樾抓住重点:“江哥想怎么找我算账?不如这样吧,我让你亲回来,多付点利息也是可以的。”

江舒:“。”

程樾两三口把江舒剩下的鸡蛋饼吃完:“那就这么说定了啊,你昨天亲了我,欠我一次。”

江舒:“……谁和你说好了?你还我鸡蛋饼!”

两人闹了一路,江舒昨天的那点儿疲倦与郁闷一扫而空,来到片场,做好妆造之后,继续接着昨天的戏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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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尚芜的突然到来,让洛洄羽慌了阵脚。他让时纾快点离开,可是纪尚芜的脚步声已经在帘帐后响起了。

时纾居然还游刃有余地搂了洛洄羽的腰一把,坏心眼地在他耳边吹气:“来都来了,你说我现在杀了他怎么样?”

洛洄羽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不行!”

纪尚芜的死活他不在意,但如果人是死在他房里的,那就怎么也说不清了。

时纾听洛洄羽这样说,猛然冷了脸色,他一把将人扛起来,直接进了榻旁的衣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