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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乐训提着的心终于放下,爽快松手。却拿起案上一只空着的平碗,把酒壶之中剩余的残酒,全倒了进去:
“我干了,太尉随意。”
随即,举起碗,一饮而尽。
徐徵愿同她喝酒,便是愿借她这份人情,得了好处,她岂能没点表示?
“好!李头领大气!”
周遭看客,醉眼朦胧间,乍见她如此豪饮,纷纷拊掌喝彩。
徐徵的反应,却全然不似醉汉。
他撤下手上的金盏,也低头去寻一只相仿的海碗。
李乐训酒喝得急,眼前阵阵发晕。
见他磨磨蹭蹭不动,酒劲上来,把自己用过的碗,又以同样的方式,塞进他的手中:
“太尉不喝,是、是不是看不起我?”
这回,徐徵接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