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
与罚酒三杯何异?
啊,连贬官大概都不需。有枢密相公在上头做靠山,正当危时,还有本事为他送个替罪羔羊来!
她自己可不就是吗?这还是她早早想清了后果,上赶着来的呢!
既然水灾伤不到为官之根本,最多燎一燎皮毛,那便是无关紧要的小事。
还是得盯好了萨埵教,盘踞山中,教众除了拜神便无所事事,人还越来越多。
长此以往,同招兵买马,亦无甚差别了。
日后越做越大,可不就要威胁府城?
人命贱如草芥南北都是一般的乌鸦,一般的黑。
可如若南边朝廷,连那未开化的青国蛮子都比不上,那她岂不是白南归了?
倒不如占了萨埵教的山中险要,结自己的寨子!
再夺了这座高潭府城,一气打到北方去!
她比之于那教主,可是顶顶的大善人。
既不骗钱,又不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