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徵:“两座城池。”
李乐训这才惊觉,徐徵并未夸大其词。
她不敢置信地又问了一遍:“那官家当真把寿礼看得比城池重?”
徐徵:“大概也有停战止戈,休养生息的考量。”
李乐训被气得清醒,睡意全无,可她背上却没有翅膀,能让她一下飞到临康,打那皇帝老儿一顿,遂把火气全撒到徐徵身上:
“你还敢描补!是叫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迂论毒入骨髓了吗?你要是真心赞同那老糊涂的贼官家,就不会跑来找我!”
反正徐徵就是可以随便欺负!她不高兴了,骂别人不行,骂他没关系!
她又看向徐徵他依旧同之前一般,毫无反抗,照单全收。
漂亮的眼睛注视着她,秀雅的面容在昏暗之间也很好看。
她就知道。
他对自己总摆一副冰冷姿态,好像在扮演什么冰人雪人。
可当她真碰上去握住了,却发觉其实是天上刚撒下来的新雪,虽然冻手,却又面又软,可以任她揉捏,捏化了也不要紧。
也不知是从何时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