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着叔父的态度,至少在面子上,要敬徐徵三分。
而要她学叔父的模样,寸步不离地捧着徐徵,李乐训又浑身难受。
唯有盼着徐徵早些离去。
徐徵看出了她的意图,并不故意为难,顺坡下驴道:“好,叨扰诸位了,在下明日早些再来相送。”
李乐训心里的大石总算落了地。
心情愉悦之下,索性将表面功夫做到尽善尽美:“我送太尉回去。”
只是,谁也不曾料到,此刻天色将晚,徐徵的太尉府,与驿馆不属一坊,待二人行至坊门前,坊门已落了锁。
李乐训又是尴尬,又是失望,在心里急得直跺脚:
唉!叔父那先锋怎的不早些来报信!
这尊神请不走,又该原样抬回去!我代表着叔父的脸面,不仅不能骂他,还得假惺惺地再邀一遍!
唉!要是不逞能出来相送就好了!叫他自己走走都走了,随便一家客栈都能住,总不会再回去找他们吧?
她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朗声道:“徐太尉,招待不周,实是抱歉,如若不弃,可愿随我回去暂歇一晚?”
遮住她心底一万个不情愿。
“这……恐怕太过叨扰,在下还是自寻个客栈吧。”徐徵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