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相见!嫌弃也得忍着,咱们走着瞧!”
明明没碰着,徐徵却不知为何,全身都隐隐发起热来,无措更甚。
他不敢看她,却无法不看她,连自己也不晓得,自己的目光落向何方。
他应当是帮了他的。
“是徐某冒昧了。”
他想往后弓起身子,使身上的热气散开,又有些不舍得。
最终,却依旧是一副挺拔的姿态除了官服领子上那微微露出的一段洁白脖颈,微微垂了下来。
这样也好。
虽帮错了忙,弄巧成拙,但他们离得那么近,总免不了挨蹭。
徐徵的思绪不知飘去了哪里。藏在宽大袖袍里的小臂,微微起了战栗它们似乎正盼望着肌肤相贴的触感了。
李乐训哪里知道这些,看他反应,自以为威胁极有效,志得意满地退回原地:
“哼哼,算你识相。我还有要事,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