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墨雷的心口被猛地撞了一下,忘了要讲什么。
佟西言把身后的小年轻打发回去,同他面对面站着,眼神纠缠,他脸红了。
刑墨雷把嘴里快掉下来的烟摘了,粗噶地问:“头发谁给你弄的?”一边把他往办公室推一边动手揪他后脑勺那个过分可爱的小鬏鬏。
佟西言扎在他白大褂敞开的怀里贪婪的闻他身上的气味,门一关便摘了口罩吻他,像贪嘴的小孩子尝了一口罐子里蜜糖的滋味便贪婪的伸着小舌头使劲儿往里舔。
这热情的邀请像火种瞬间引爆了刑墨雷身体里的情欲,他粗暴地回应他的吻,捏着他的后颈部使他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子,埋头咬他的耳垂和喉咙。
佟西言发出了一声压抑着的,不满足的,带着哭音的呻吟,刑墨雷僵了一瞬,失控般一下将他抱了起来摁在墙上。
“就在这儿,好不好?”他急躁地吻他,大手用力揉搓他的屁股。
佟西言喘地厉害,两只手伸到爱人毛衣里着迷地摸他精壮的腰。望着爱人的大眼睛湿乎乎的,全是迷恋与爱慕。这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他实在思念他,每一次他无所顾忌地挺着腰狠狠怼进他身体里,他带给他的满足浸润了骨髓,那快乐使身体每一个细胞有了记忆。
他像只还在吃奶的大型猫科动物的幼崽,含着爱人滚动的喉结吸吮,任性地索要一切,不打算拒绝对方任何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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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假在家的日子里,梁家的晚饭一般都吃得早,五点来钟就结束。家长在打扫厨房的时候,梁悦坐在中央岛台上百无聊赖陪他。定制的整体厨房的壁柜上嵌着一块儿电视屏幕,正放着一部不知名的国外的老电影,镜头一转到了酒吧,女主角在酒桌上跳艳舞。
梁悦看了一会儿,举着遥控器把这一段又倒了回去,然后站了起来。
穿了袜子有些打滑,他便索性脱了,家长转身一抬头,就见他在岛台上高高站着。
“做什么,”他去抱他,“危险伐?”
梁悦不让挨,踢了他一脚,白到几乎没有血色的脚丫子正好踢到他胸口。
家长这时候才看见电视屏幕上有个脱衣舞娘。
他家里小孩从小聪明过人,电影里的舞步台词,主角的神态表现,他过目不忘。小时候陪阿姨看《秋菊打官司》,看完在家里学秋菊讲话,阿姨把他玩具打了,他奶声奶气说额不为钱,额奏是要个舍法,把阿姨笑得差点没扶住门框。
《花样年华》上映的时候他十五六岁,看完了在家学苏丽珍,即使是白衬衫,也把梁宰平煞到半天讲不出话来,忍到夜里睡觉才打他屁股要他保证以后不再任何人跟前学这个角色。
梁悦跳舞的时候从不注意旁人的眼光,但在岛台上跳,叫家长直愣愣仰头看着,那目光他根本无法忽视。
他停了下来,没注意家长把窗帘都放下来了。
“爸爸我渴,”他催家长倒水,坐下来抱着家长的手腕喝了半杯,吁了一口气说,“好舒服。”
他两只脚丫子直往家长毛衣里钻,叫家长握住了放在嘴边亲,有点痒,他便又挣脱了,胳膊撑在身后,肆无忌惮的翘着小腿蹭他。从胸口一直蹭到下腹部,直到家长忍耐不住压上来亲他。
撩拨这老东西比他想象的要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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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路上,佟西言困了。刑墨雷给他系安全带,一靠近他便又伸胳膊要接吻,办公室里刑墨雷是敛着力气的,就给他口了一管,自己就闻了个腥,因此更受不了撩拨。
“祖宗,”他咬牙切齿求他,“做做好事好伐?!”
佟西言在他嘴里射了一回,又让他舔射了一回,人已经七八分饱了,亲他就是撒娇。不是他不想礼尚往来,这老东西根本不让他碰,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