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要负责的，电话既然打来了，能帮就还是帮他们一下。”

“新年快乐！”佟早早压根也不管大人在说什么，一上桌就要碰杯，半个身子都要爬桌上去了。

“新年快乐！”佟老爷子先跟她碰了一下。

刑少驹对她说：“礼物在房间里，等会儿自己去拆。”

“别把她惯坏了。”佟西言说。

刑墨雷问小女儿：“大爸爸忘了礼物，怎么办呢？”

佟早早说：“把小哥送给我呀。”

刑墨雷笑问：“小哥比猪还能吃，送给你你养得起吗？”

佟母说：“什么送不送的，你小哥又不是个东西。”

刑少驹哭笑不得：“奶奶！”

佟母反应过来，自己先笑了。

饺子是荠菜馅儿的。

佟老爷子给儿媳妇递筷子，见他往嘴里塞了一个之后表情不大对，立刻便问：“不好吃？”

刑墨雷摇头，一个没咽下去，又迫不及待夹了一个往嘴里送：“鲜，唔，鲜得要掉眉毛。”

佟父放心了，说：“野生的，我跟你阿姨坐车去城郊挖来的，西西说你爱吃荠菜饺子。”

佟西言抓过母亲的手放在手心翻看：“大冬天，这种野菜不塞牙呀？”

刑墨雷一口一个，心满意足说：“荠菜是最早的春菜，冬至过后最鲜嫩，开春口感就差一点了，开春呢就要吃马兰头、蕨菜、蒲公英、薤白、草籽，马兰头拌香干，草籽炒年糕，都是时令最好吃的东西。”

佟父笑说：“你是真内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