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说话停顿的时间点都一模一样,他不知道听了多少遍、重复了多少遍。

秋天的叶子刮蹭窗棱,淹没了暧昧的声音,梁初楹攀在他肩头,额头贴靠着他的侧颈,眼睫不住颤抖着,不知被是汗还是泪的水渍糊住了双眼,她看见他因为挣扎而被手铐勒红的手腕。

“去……凳子上。”她发出声音。

酒店的凳子也是柔软的,梁聿两只手被绕到凳子后面,梁初楹手里是她带来的绳子,湿润的睫垂下,睨视他黑白分明的眼。

他面上牵出无知又懒洋洋的笑意,毫无所知,甚至因为情事而愉悦。

她就这样迷惑他、牵制住他的身体,一步一步用绳子环住他绷起青筋和汗意的脖子,然后穿过腋窝,到手臂。

同时,那铃铛仍然不住发响,梁聿的呼吸一点点变重,湿淋淋的嘴唇张开一条极小的缝隙,吐气。

他落下漆色的眼睫,略略贴近她,像小动物一样伸出舌尖舔她的唇缝,用正经的语气说不正经的话:“你知道一般S-M还要伴随什么吗?”

梁初楹的注意力放在如何用绳子绑住他,放在几乎灭顶的、消灭理智的快意上,艰难地分神回答:“什么……”

绳子交叉到他胸前,勒住,继续向下缠绕,抵达侧腰那道疤,梁初楹视线颤了颤。

“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