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初楹看着照亮自己脚尖的那一小片阳光,失神着问:“我应该对你说脏话吗?”
“你以前也说过比脏话要难听一百倍的话。”
“比如呢?”
“比如,我恨你。”
有一瞬间忘记了呼吸,像蟋蟀里雌性会活活吞吃她们的丈夫,他乐于被所爱的人吃掉。梁聿再次完全陷进多巴胺里,下意识要有所动作,上半身却被绳子完全勒住。
“喊喊我……丫丫。”不能喊姐姐,他便喊丫丫,黑色的双眸深陷欲海,敏感到几乎一碰就会举旗投降。
“梁聿,我先问你几个事,你跟我说实话。”
梁初楹坐在他身上,一边给绳子打结,一边折磨他,梁聿绷起下颌,从脖子到指尖的血管都紧了起来。
“你真的失忆了吗?”
一对幽暗的眼珠紧盯着她的眼睛,梁聿微微张唇,又闭上,不发言语。
梁初楹了然,将绳子勒得更紧。
“第二个问题,给我发短信的人是你吗?”梁初楹系了死结,将梁聿牢牢绑在凳子上,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她动作。
梁聿的呼吸都变得很微弱,梁初楹感知到他心跳变慢。
“是。”他说,“我忍不住,给你发了短信,我接受不了你不理我。”
完成一切以后,梁初楹又伸手拿起最后一个口球,握在掌心里,没有对梁聿的话做出评判。
“我应该怎么喊你?”捏着那枚口球,梁初楹拥上他,嘴唇吻过他苍白眼皮上的痣,“让你□最后一次。”
胸腔重重起伏几下,他垂下眼睫,哑声:“随便喊。”
贴住他的唇瓣,磨蹭,感知他的体温,梁初楹低声:
“贱狗?”
“淫蛇。”
“发/情动物。”
随着一个个词被抛出,她感觉吃力……几乎发酵到恐怖的地步。
梁初楹的感知和心脏一起被撕裂,每个毛孔都舒张起来。
一边说,一边继续绑住他的腿,继续用言语刺激。
她希望快点结束。
“我知道你……想带走我,想把我关在屋子里,让我的眼里只能看见你,想把自己揉碎了塞进我的肚子里,想要跟我每时每刻都粘在一起,想要”
“我爱你。”
最后三个字停顿一下,叫梁聿丧失所有理智,直接缴械,发出鬣狗一样的低吼。
“Good doggy.”她最后这么称呼他。
阴暗的双眼因为她的话兴奋到通红,黑漆漆的头发汗湿到黏在两鬓以及鼻梁上。
“你说”两个字从白森森的牙齿里被挤出来,梁初楹将口球塞进他嘴里,撑满梁聿的嘴,口水从唇角滑下来,梁聿瞪大双眼,挣扎起来,却被绑在凳子上不得动弹。
梁初楹抽身,取下已经脏掉的□,扔进垃圾桶里。
“但你做不到了。”
双腿被完全锁在凳子上,如她所言,梁聿连站起来都做不到,
凳子被他用力到翻倒,又被梁初楹扶起来,她将梁聿的裤子拽上去系好,自己穿好衣服以后,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机。
梁聿晃得凳子嗵嗵作响,几乎是疯了一样地挣扎起来。
梁初楹很轻易地就用自己的生日打开他的手机,翻看一下短信,确实没错,一直给她发短信的就是梁聿。
通话记录里有很多是打给游刚的,微信聊天记录只有寥寥几条,除了她,就是跟他事务所的同事,手机会自动记录最近的几条通话录音,梁聿只剩两条没来得及删掉的,都是和游刚。
“梁、初……”他艰难发着声,声带像被撕裂了一般。
点开第一条。
“游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