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那样出事的?”

梁初楹抿起嘴唇来,脸色一下子失去生机,“嗯”了一声:“先进去吧。”

别墅里除了万宝丽就是请的一个佣人,平时帮忙打扫家里,给万宝丽做饭。

二人进去的时候,万宝丽正拎着水壶浇花,她没什么别的爱好,只是特别爱护这些花苗,还专门给造了一个温室。

家里的各种净化器都开着,轰隆隆作响,梁初楹取下帽子,进屋以后就把羽绒服脱下来了。

浇完花,万宝丽招招手,叫梁初楹跟着去她办公的书房。

其实万宝丽现在已经很少办公了,只是偶尔看看公司情况,起一个监测效果,看到不合理的地方也会骂她跟李亚,做公事的时候非常不客气,就事论事。

关上书房窗户的缝隙,梁初楹坐进桌子旁边的沙发里,万宝丽坐下以后如释重负:“搬家真累人,以后如果不是地震海啸淹了我的房子,我再也不搬了。”

手术过后,她已经能流畅说话,只不过语速还是慢一些,说完一句就要喘口气。

抱怨完以后,万宝丽将视线挪在她身上,“你现在也得快……二十二了吧?”

“嗯。”梁初楹把两只冰凉的手揣进袖子里,抬了抬眼,“六月份的生日,没几个月就过生日了。”

“你一直在叫李亚帮你找崔广平的事。”万宝丽短促哈出一口气,拎起茶几上的紫砂壶往杯子里倒茶。

梁初楹接过水杯,格外坦诚:“不止,我还想知道是谁想要梁聿死。”

万宝丽瞧他一眼:“你俩不是都掰了吗?”

“掰了也是我弟弟,不能眼看他丢了小命吧。”

万宝丽很敏慧,梁初楹那点儿心思逃不过她的眼睛,她也就揶揄两句:“这话骗骗自己得了。”

梁初楹转了转手里精致小巧的杯子,浮着茶叶的水面印出她的脸,她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