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冲动帮顾北舔了后面,又忍着没有把手指往含了鸡巴的穴里伸,现在却是不想再忍了。
受伤不行,但哭一哭不是大问题。
陆南状似苦恼地想了想,在顾北脸上啄吻着:“小北刚才玩得太狠了,哥哥尿都撒光了,等会儿硬不起来怎么办?”
“想看你哭,哭一次就饶过你,怎么样?”
顾北张嘴咬他,显然是用了几分力气,但陆南并不在意。
他说了,想训狗就要做好被咬的准备,这个道理他早就知道了。
“那就是想挨操,被操哭会更舒服吗?那哥哥努努力吧。”
很奇怪,伏在顾北身下的时候他总会忍不住害羞,可一旦翻过来压在顾北身上,很多乱七八糟的话就开始自动往外冒,想停都停不住。
陆南不知道,他在上位时说这些话也会脸红,反差感极强,滚烫的身躯纠缠在一起,操弄的声音重新响起。
“北北哥,”他故意叫,“被狗操舒服吗?”
顾北呜咽了一身,像没断奶的小狼崽。
陆南亲了他一口,把他翻过身,强势地捞起屁股:“换个姿势,狗交好不好?你喜欢吧?”
“做梦都要从后面来,那时候你才几岁啊?”
陆南的毛病又犯了,压着顾北动作着,觉得他还在上高中:“小北好色,那么小就喜欢狗交了,从哪儿学的?”
顾北做梦时,明明是后面那个,现在却成了前面那个撅着屁股挨操的人,小腹隐隐传来一丝诡异的快感,被操得快要显出形状来。
那时候他是怎么做的来着?
跟哥哥说自己长了狗鸡巴,可以在哥哥屁股里成结射精……
现在……现在换成哥哥在他屁股里灌精了……
好舒服……
明明上一秒还能掐着陆南的脖子控制他,下一秒又被迫跪着撅起屁股挨操,成了被控制的下位者。顾北的思绪都快连不上了,一会儿觉得自己是这场性爱里的支配者,一会儿又觉得陆南才是决定一切的主宰者。
他突然觉得,双生子的灵魂似乎可以在两个人的身体里随意转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