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是伏跪在下的那个，也是高高在上的那个。在这段关系里，他可以同时拥有绝对掌控的权力和摇尾讨好的义务，而对方会对他的一切行为照单全收，并仍然永久地、忠诚地、爱怜地容纳他。

这是真正的自由。

是谁支配谁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他们还在一起就可以了。

“南南……”顾北叫他的名字。

陆南啊，既是他的哥哥，也是他的弟弟。他是他的家人，也是他的恋人，是唯一能够与他共享命运的人。

“好……撑……”顾北觉得肚子有些涨。

“小北有狗鸡巴，南南也有。”陆南果然和他想到了一处，摸着他的肚子说，“小北是我的小狗，我也是小北的狗，对不对？”

“过来。”

陆南又扳着他肩膀，把他翻了过来，仍然压在身下，挑着鸡巴专门往上面操。

“真的顶出来了，自己低头看看。”

顾北上位的时候花样多，姿势也多，可陆南上位时却好像更加偏爱这种控制欲十足的体位。他总是想要顾北在自己身下跪着，或者躺着，看顾北无措又失控的模样，心生喜欢。

小腹很结实，绷紧后只能看到肌肉线条，但顾北自慰的时候已经把自己玩得很敏感了，才被他操上几下，就瘫软着身体徘徊在高潮边缘，腹部肌肉放松下来，被顶出了一个很浅的形状。

“摸摸。”

陆南亲他，又撩起碍事的裙摆，把两个人结合的部位露出来，拉过顾北的手往肚子上放，鸡巴故意对着肚子操了两下，一起感受着手心里的变化：“南南的狗鸡巴，喜不喜欢？”

真的在动，顾北掌心毫无阻碍地贴在了自己小腹上，清晰地触摸到了那个部位，在陆南拉着他手往起抬的时候，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

被操起来了……

他以前都没有注意过这个细节，也不知道陆南有没有被自己操成过这副模样，他们下身的尺寸都是一样的，按理说应该曾经有过。

如果是南南，会怎么做呢？

顾北出神地看着自己的小腹，忍不住去想，他的南南虽然总是怕羞，但每一次做爱都会尽量满足自己的要求，如果肚子被顶出了痕迹，是不是会伸出手、隔着肚子帮自己揉一揉鸡巴呢？

他这样想着，就去做了，按压揉捏着那处浅浅的凸起，身前感受到了一种顿顿的快乐。

是舒服的，会很舒服的。

“哥……”顾北迷迷糊糊的，称呼也随着心情乱喊，尾音往上飘着，像是在撒娇，“好大……”

陆南也没料到他会突然变得这么乖，手掌按着一揉，不只是前端有快感，后面被顶弄的触感更明显了，好像有根东西真的在里面捅弄着，不敢想象顾北现在到底有多爽。

他向来是宠弟弟的，弟弟想叫什么，他就会用对应的称呼来回应，做哥哥、做恋人、做朋友，做弟弟的什么都行。

只要弟弟肯要他。

“宝贝，好乖，被哥哥操哭了？”

身体实在太酸了，尿全都漏没了，这会儿也排无可排，快感宣泄不出来，高潮却一波接着一波，顾北一个没忍住，闭了下眼睛，就从眼角掉出两滴水液。

和上次不一样，这次完全是生理性的眼泪，快感逼得他不得不“哭”。

“好乖。”

陆南立刻就把那两滴眼泪舔了，不满足地亲亲他的眼皮，顺着缝隙轻轻吮了两下。

眼皮被舌尖舔开，温柔清淡的嘬弄感仿佛直接作用在了眼球上，顾北哼了两声，不太乐意地推了推陆南，随即转头躲开。

第四次。

陆南吻了他一下。

“今晚第四次躲开我了。”

拒绝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