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拧着腰往两边顶,身体趴得更低,用体重和力量压制着顾北不让他逃:“这边痒对不对?刚才自己摸屁眼儿的时候怎么不多按几下?”

“你知不知道自己后面高潮的时候也会喷,水儿好甜,都溅到我脸上了。”

“不让我喝吗?”

用来掌控行驶方向的手臂也很有力量感,陆南的性格太平淡了,他只是平时不显,要用力的时候手臂上也会绷出些漂亮的线条,小臂上几根隐隐的血管青筋一样微微鼓胀着,单手按住顾北,另一只手探到了那个软穴外。

穴口渗血的样子还留在记忆里,他不敢再往顾北身后塞手指了,只能深深地在里面操着、搅弄两下,身体后退将鸡巴抽出一半,用手在自己的茎身上刮了一下。

“唔!”顾北猛地一颤,喷了自己一身。

陆南意外地挑眉,才沾了肠液的手指往前凑,拢住顾北的鸡巴一捏,把所剩不多的精液挤了出来。

他缓慢地抬手,眼看着那些东西顺着手腕往下流,又昂了头,像之前偷喝避孕套里的脏精一样张开了嘴,手抬高垂着,指尖悬在嘴巴上面。

等待。

浊液又流了回来,汇集在中指,滴了下去。

好色……

顾北还没从被操射的快感里脱离出来,眼睛却根本离不开陆南。

这样一个衣衫不整的哥哥实在太勾人了,他明明身着裙装,肩带被扒的几乎脱落下来,奶头一看就是被人长时间吮过的红,还抬着头、伸着舌头去舔食肮脏的精液。

只是这么看着,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下身会有那么大一根东西,正插在亲弟弟的屁股里汩汩地流着精液。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生理快感了,顾北觉得这世界上不可能再有第二个人能给他带来这种神奇的感受,精神高潮来得比身体还要猛烈,脑子都开始眩晕起来,整个世界都天旋地转地模糊起来,只有视觉中心的那个陆南还完好无损地昂着脖颈,像他心里不可侵犯的神。

可是他的神昂着高傲的头,是为了舔食他肮脏的精液。

顾北颤抖着伸出手,崇敬又小心地抚摸着陆南的脖子,从下巴到喉结,再到锁骨,随即手腕一转,扼住那条鼓动的大动脉,用了力气掐了下去。

可陆南不躲,也不挣扎,仍然坚持勾着舌头把手指抿干净,向下斜睨着顾北,气息短促地问:“北北哥,咳……这样、算碰你吗?”

还在记仇。

“好甜,自己流进我嘴里的……总不能怪我吧?”

有所依仗,便无所畏惧。他的小北永远不会伤害他,就算有一天真的死了,也会让两个人骨灰搅在一起,分都分不清楚。

被偏爱的,当然有恃无恐。

“再、射一次好不好?咳……”他趁着自己还没完全软下来,重新凿到了最深处,咕叽咕叽地搅着顾北屁股里属于自己的精,在半缺氧的状态下依旧享受地眯了眼睛,“小北好像……哈……很喜欢把哥哥当狗训。”

他动作太狠,只是这样也能带来无限快感,顾北的手颤抖着滑落了,他却在呼吸自由的一刹那又把顾北的手抓了回来。

他死死抓着顾北的手腕,像亲手带上狗项圈一样,重新按着顾北的五指在自己脖子上扣好,把项圈一样的颈链塞进顾北手里,却道:“但不是所有狗都和我家小北一样听话的。”

“想训狗,就得做好被狗咬的准备。”

顾北被他顶得口水都来不及咽,顺着嘴角流出一些,很快又被他舔了。细密的吻是躲不开的,顾北再怎么挣扎,也还是会陷在他怀里,被操得爬都爬不起来。

还有什么没喝到?

哦,眼泪。

陆南的占有欲仍在发作,但他这次比从前要好得多,先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