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忍不住笑出声,翟索只是扫过新娘攥喜绸攥得紧紧的手,“开始吧。”

红盖头下的游扶泠咬着唇,眉心的道侣印隐隐发烫,她没想到丁衔笛在这里居然是坐轮椅的废人。

直到礼成,现场依然无人敢多言。

这本事冲喜,更谈不上恭喜,宾客离席,留下的都是翟家人。

翟索没有让人把新娘送进父亲房间,让侍女安置进自己的院子。

轮椅停在山水屏风前,刺绣的瀑布也成了她的背景。

黄昏过去,灯笼点上,许多人都不敢直视翟索,越听她手指扣着念珠的声音就越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