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的陆恂未置可否,只觉得弟弟太天真。

手里握着黑曜石手串,陆恂走过去,坐在陆远舟对面。

陆远舟也注意到他的手串,兄弟多年,他知道大哥的手串从不轻易佩戴。

“下月初八,是姑姑冥寿,祖母要去相国寺操办。据说大哥手上的手串,也是祖母当年做冥寿时请回来的?”

陆恂说是。

陆远舟扯了扯嘴角,“似乎也没起什么作用。”

珠串压煞,他却说没什么用。

陆恂最厌烦这些无谓的口舌之争,声调平和,“找我有什么事?”

两人相对而坐,彼此都可以清楚地看到对方面上的神情。整间书房只有他们两个,连伪装都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