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这次的仁慈给了齐途错觉,对方反而变本加厉。
第二天相同的情况居然又来了一回。
不过这次齐途抱着的女人不是春花了,而是新的陌生女子,清秀可人,看穿着应当是戏班子里的。
这次迟逾白依旧在场,耷拉着眼睫,“说齐公子心软真是不假,不过这世上的女子你难道都要安慰一遍?”
齐途又是一次手忙脚乱,不过比起头一回,他没那么心慌了,甚至没有一把推开怀中人,而是慢慢松开手,“只是碰巧遇到了故人,她是我的义妹,你不要凭空污人清白。”
昨天他花了一晚上的时间想通了,宋芙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会被毫无说服力的三言两语哄住?不过是离不开自己罢了,佯装不知。那还有什么好怕的?
齐途最了解这种女人,只要不亲口承认,她会自己骗自己的,“芙芙,你是相信我的对吗?”
宋芙信不了一点,不过也没挑明了,轻轻地重复:“义妹?”
迟逾白冷冷的,“刚认的吧?”
齐途还真敢承认:“是,我与湘湘一见如故,怜她无父无母,孤苦无依,有什么问题吗?”
宋芙看不惯他的嚣张,她可没有被当成傻子哄的爱好,“既如此,怎么只认了义妹,该结亲才对。”
齐途一愣,“芙芙你生气了吗?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只会与你一人结亲。”他慌张起来,“真的,你若生气,我便不认什么义妹了,你在我心里才是最重要的……”
名为湘湘的女子控诉其无情。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吵成一团。
宋芙扔下一个字:“吵。”
齐途条件反射地闭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