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好歹是给了个借口,她装听不见也是很辛苦的,现在还不到齐途真面目被戳穿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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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芙事先说了一共只留三日。
挺短的。
但出的幺蛾子半点不少。
第一日,首先是在客房分配上,齐途表达了不满,“我得住得离芙芙近一点才好照顾她,你们怎么不干脆把我安排到城外,或者一个在天涯,一个在海角。”
听得人发笑,宋芙扶额,“我筑基期已经辟谷,不需要安排客房。”
齐途还未筑基,不过他有足够的丹药,“我也不需要客房。”他得时时刻刻地盯着,一是为了不让人有机会撬墙角,二是真的担心在迟家的地盘被套麻袋揍一顿。
他的好皮相若是伤了,那些好姐姐好妹妹会心疼的。
客房已经定下了,住不住是客人的事。
迟家开宴席,不止准备了上好的吃食,还特意请了有名气的歌姬舞娘来表演,台子上从早到晚咿咿呀呀地不停,别有一番趣味。
宋芙也去凑了份热闹,还打赏了几块灵石,只是一眼没看见,齐途就不见了踪影。
她视线环顾。
迟逾白似是早有预料,指了个方向,“他往那儿去了。”
宋芙也没多想,点了下头便不再关注,只是迟逾白站起了身,说:“我看他喝了不少的灵酒,万一醉倒在池子里就不好了。”
于是二人去寻,然后
“芙芙,你听我解释!”齐途正跟一个女子抱在一起,看女子的穿着应是方才台上跳舞的舞姬之一。
齐途相当没担当,在看到宋芙的第一时间就把舞姬给推开了,急急地走来,“我和春花此前便相识,怜她身若浮萍,这才安慰了两句,并没有别的意思。”
名为春花的女子垂泪,嫌状况还不够乱似的,幽幽道:“齐郎,你当年说会救我于水火,我许诺以身相许,这话依旧作数。”
若宋芙不在场,齐途是很乐意追忆往昔的,但现在他只有被陷害了的恐慌,“不不不,那都是不懂事时的玩笑话,现在我只对芙芙一片痴心,许愿一世一双人。”
迟逾白眼底一片冷色,意有所指道:“不知道齐公子跟多少人说过这话。”
春花抽泣一声,“同我说过。”
“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就不要再提!”齐途一个头有两个大。
宋芙更是如此,她现在像是拆散小鸳鸯的恶婆婆,如果不是人设不允许,真想揪着齐途的领子命令对方安分一些。可惜还不到时候,她的选择只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原来如此。”
齐途差点喜极而泣,“芙芙,你信我?”
宋芙冷冷淡淡地“嗯”一声,硬着头皮说瞎话:“你心软,我知道,春花姑娘确实是个可怜人。”
春花停了泪,神情满是不可思议,“那我给齐途做小呢?”连齐公子也不喊了。
“不要!”齐途想也不想地拒绝,“春花姑娘你不要害我,我对你只有怜惜,没有男女之情!”这事如果被他爹娘知道了,他肯定免不了一顿打……
[宿主,大家看你的眼神像是在看恋爱脑。]
宋芙默默的,‘我不想是。’
春花若有所思,“宋少主,你真的喜欢齐途吗?”
宋芙言简意赅:“自然。”
春花甩了下帕子笑开了,“我觉得不像。”世上没有谁能接受自己的心上人与旁人你侬我侬,比如旁边的这位迟少主,单是听到宋少主承认喜欢都维持不住淡然了。
宋芙自认没有跟她解释的必要,碰巧台子上的乐声传来,“去听曲子吧。”
经此一事,宋芙以为齐途会稍微安分一些,至少在她面前做好伪装,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