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要说的?你不是问我是忘不掉你还是没睡够?我说了,睡吗?”
“不睡不睡!你有多了不起嘛?你没睡够我睡够了!”
“看来周小姐这几天日子过得很精彩。”
“当然, 如果没有宋、总的出现那就更精彩了。”
“跟你那个小竹马?”
周浓到现在都没明白他干嘛一次一次提起傅西猷, 这到底关傅西猷什么事呀?但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怎么了?不行呀!”
宋清霁还是那句:“他能满足你吗?”
周浓:“要你……”
宋清霁眸底冰凉无边,阻断她的话:“有需要我可以效劳。”
“不劳烦宋、先生,有需要我有大把可以挑拣的人选。”周浓反击, “开门!”
宋清霁深深地看了她几秒, 将车门解锁。
周浓感觉不够解气?*? , 对着自己寻来觅去, 也没找到合适的东西,冬天嫌凉,她又不喜欢戴首饰, 干脆把蜷在手腕上的发绳扯了下来, 摔在他身上,讨回上风般,用被止痛贴包过的那只手拍了拍他的脸:“辛苦费, 不用找了。”
说着就要开门。
人又被宋清霁扯回来。
“别搞的像周小姐占了便宜一样。”宋清霁塞了张名片在她的领口, “毕竟我是第一个见过周小姐动情的时候是什么模样的男人。”
周浓:“你……”
宋清霁动作不紧不慢,顺便把装着照片的文件袋也丢给了她:“要讨回的话, 随时。”
讨什么讨!
周浓气鼓鼓下了车,抽出领口的名片,一起扔还给所属人,高高举起文件袋……算了,她拿走有用……又放下手,重重地关上车门,甩甩胳膊走人。
她没再去跟傅西猷还有苏梨夏汇合。
后两人接连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只是在宋清霁车上的时候注意力被占领,离开俱乐部她才接听。
苏梨夏:“你还好吗?浓浓?宋清霁把你带哪里去了?”
周浓不要听到这个名字:“别跟我提他。”
苏梨夏:“那你还要回来么?”
“不要。”周浓没心情了,“我要回家。”
“你等等。”傅西猷道,“我送你。”
周浓没否决,她本来就是坐傅西猷的车来到俱乐部的:“那你快点。”
她人停在在俱乐部门口。
傅西猷没让她等太久,两三分钟后,开车带着苏梨夏过来,注意到她被处理过的手,神情有些复杂:“对不起……”
“你对不起什么?”周浓不懂他这道歉因何而来,上了车,坐好,见他一副跟霜打了茄子似的样子,“受伤的是我,你干嘛蔫了吧唧的。”
傅西猷牵强地笑了笑,难得没有咋咋呼呼,也没有贫嘴,只问她:“手还疼吗?”
周浓转了转右手手腕:“疼又怎么样。”
苏梨夏目光在两个人身上移来移去两次,长长地叹了口气。
周浓:“你干嘛?”
“手心手背都是肉。”苏梨夏说,“我都不知道该帮谁了。”
周浓没理解:“什么手心手背?”
“没。”苏梨夏眨眨眼,似乎不知道该如何评价,“没什么。”
周浓懒得过多追问,缓缓闭上眼睛:“到了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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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今天有些热闹。
周寂到国外考察项目去了半个多月,刚回国他的那群好兄弟们便纷纷上了门。
苏梨夏和傅西猷把周浓叫醒一起下车的时候,那些人正好要散场,两边的人就这么打了个照面。
大都是圈子里的人,从小就认